当然,她也有自己过往,只是和其他人相比,似乎没有什特别。走着样路,做着样事。
但是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长得很像那位女官。她做事也很认真仔细,对待瓷器们也很好。
那种好不仅仅是为完成工作,更多时候,她让秘葵想起曾经那位女官。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不是个人,性格也完全不同,但那种好像将她当成伙伴样对话感觉却是样。
如果她能听见自己说话就好呀,秘葵那时候这想。
但秘葵很高兴,因为自己是大唐部分,是那个生机璀璨朝代部分。
在这里,她所代表就是大唐。
在这里,大唐就是她。
偶尔有孩童来,她会和他们啰嗦那位女官故事;偶尔有老人来,她会讲讲大唐星空和云;偶尔有女人来,她也会惊叹她们穿着样式和耳鬓间首饰。
这里也有其他瓷器,他们也有各自故事,在时间沉淀下连色泽都加深,连韵味都浓厚。
声响不再局限于那细微天地,喧嚣和匆忙甚至将星空都遮掩。
这是没有瓷器能告诉秘葵现在,她又像初生时候那般,开始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她像那位女官样,尽量在每个处境之下试图寻找出自己出路,对新事物保持开放。
原来她在那女官身上学到,并非是简简单单个性格,而是自。
幸而大唐是个兼容并包朝代,秘葵所在时刻也是最不平庸时期,对待自并不排斥。女子尚能为官为帝,更罔论其他。
如果她能听见自己说话,如果能把那个女官故事讲给她听,如果能在她徘徊不定时候帮助她,如果能在她寂寞孤单时候安慰她,那该多好。
那样话,或许她会有不样故事呢?
瓷器互相碰撞会产生后果,人与人互相碰撞就显得温和许多,不是非生即死,也不需要互相影响,只要在跌倒时候能够搀扶把,在沮丧
之后又会去哪里呢?
秘葵没有想过。
她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每个瓷器都是个故事,人也是个故事,世界也是个故事,总有听不完看不完故事。
也有人没有故事。
博物馆来个实习工作人员,是个样貌漂亮女孩子,叫宁姝。
可她始终也只是个瓷,即便明白这多,又有什用呢?
那就暂且放下这些,不想这些,活简单干燥些罢。
她再次被人端详,只是这次不再是那高位上寥寥数人,而是很多很多。
男人、女人、青年人、中年人、老人、孩童,他们安安静静在玻璃外端详她,听博物馆工作人员讲述她故事。
不,不是她故事,而是大唐故事,她过往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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