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年道：“仅此
次，下不为例。
原以为你和你大姐串通好
，没想到你大姐完全不知情，把事情告知她后反倒把她给吓
大跳，如果你真出事，有没有考虑过她会如何内疚自责。”
衡玉迭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下次定直接告诉你们要去哪里，不再遮遮掩掩。”
季斯年：“……”他想说其实不是这个。
衡玉当然知道季斯年是想让她好好待在家里，别再去那
危险地方。
但很显然，这不可能。
衡玉欣赏着她家大哥难得呆愣，眉梢微扬，调笑道：“只是有些而已吗？”
季斯年站起身，往衡玉走来，用手指指骨敲她脑门。
这下可没有收力，衡玉被敲得身体往后仰，捂着额头发出抽气声，“大哥，你变！”
季斯年冷笑，“说实话，开始是打算打断你腿。”
虽然他不舍得，但狠话还是舍得说。
那就小妹师长背锅吧！会把个病弱年轻姑娘派到锦州，她那个老师估计也不是什好人！
人分饰多角衡玉不清楚季斯年想法，她深吸口气，以种坚决而义无反顾语气道：
“大哥，你定听说过老师大名，他与你们联络时代号叫天玑。”
“而四年前，与你联络神秘人天璇是师兄。代号则是北斗，四年前机缘巧合拜入老师门下。还有个最小师妹，代号叫七星，原本锦州事情要交给她，但她还没出师，老师只好派过去。”
“……”
她抓住季斯年手腕，拉着他坐下，“大哥，是老师计划里极为关键环，锦州那里绝对不能少。回家过完年，还是要回到锦州，可能很长段时间都不能回家。”
“你们师门除你，不是
“不仅和你大姐撒谎，还敢跑去现在最危险东北。不要命吗！”
这吼，季斯年刚平复下去怒意又冒上来些。
他缓缓，调整好心情后才接着道：“但你是天玑先生徒弟，是他让你亲赴东北，这安排必然有他深意，所以决定不打断你腿。但是——”
衡玉就知道还有个“但是”。她乖乖听完季斯年后面话，对于季斯年让她写检讨惩罚全盘接受。
随后又被耳提面命番。
轻飘飘两句话，成功让向端凝季斯年懵下，两下，三下……
他看向衡玉，神色讶然，完全顾不上生气，只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能力通天，在打探情报方面比特务处还要厉害些天玑，居然是他家小妹老师？
“大哥，说可都是真，否则怎会知道这些代号？”
半晌，季斯年终于寻回自己声音。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咳，“只是……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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