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颂脚步滞,以为他是生气,闻言低下头,也不敢说话。
走出好几十步,才又仰起脸同他道个谢。
那叫个生分。
闻恕叫她这样无意堵下,脸色更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上觉得哀家欺负她?”
“儿臣不敢,只昭阳宫人都已安置好,大可不必将孙嬷嬷放在她身前。”
沈太后侧目瞧他,撑着身子缓缓起身,给笼子里那吱吱叫鸟儿扔几颗花生米,语气悠长,“让你人教她,皇上舍得教?孙嬷嬷虽严,可严师出高徒,哀家能将她当儿媳疼,可哀家,难不成还能替她掌管辈子后宫?”
闻恕垂眸,他自然知道太后所言不错,否则方才,便也不会退那步。
“这皇后,不仅是你皇后,还是大楚皇后,那多双眼睛盯着,不可出差错,你就是心疼,也只能瞧着。否则你当初便不该立她为后,抬个妃位进来放在身边疼着不就成?”
茗颂每天:
“臣妾不敢”
“皇上恕罪”
“谢皇上”
皇上日常被气死
半响,他抿抿唇,“母后说是。”
—
艳阳高照,宫女撑伞在旁。
闻恕见孙嬷嬷随在身后,手里抱着比他御书房折子还高典录,大抵能想到后头几月她得吃多少苦。
蓦地,他冷冰冰弯起唇角,“朕今日可是帮过你,是你自个儿要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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