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氏腿软,若非贺禄鸣及时扶住她,只怕要当场跌下。
贺凛紧盯孙氏:“好端端,你为贺府姑娘祈福作甚?”
那香火簿辗转到沈望,自家母亲字迹,他自是认得。
瞧着“吾女贺敏”四个字,沈望皱眉,“阿娘,这是何意?”
孙氏颤着唇,她只要不言不语,谁也不能拿她如何!
贺凛嗤笑,“你在们贺府门前绕十天半个月,不知们是什人?你仔细瞧瞧。”
说及此,贺凛把拽起贺敏,神色冷冽道:“这是不是你女儿。”
贺敏当即吓哭,“二哥哥,你放开……”
孙氏往后退两步,“这、这不是,姑娘乃千金贵躯,怎会是女儿?、女儿是她!”她指向与岑氏站在处沈时葶。
而此时,陈暮将沓厚厚簿子递给岑氏与贺禄鸣。
贺敏忽然想明白自己这些日子不安源于何处,她猛地起身,险些打翻边茶盏,道:“可大哥哥又如何知,那稳婆不是记错呢?又或是,她压根就是在说谎!”
她当十六年贺家姑娘,她怎可能是假?!
话音堪落,廊下便传来几道人声。不几时,孙氏、沈望,以及沈望那位新妇杨氏纷纷伫立门前。
沈时葶从屏风处绕出,见此呐呐道:“阿娘……”
沈望不明所以,嚷嚷道:“你们什人?你们想作甚?光天化日下掳人,还有没有王法!”
太解自己儿子,如此重大事,若非真有证据,他断不可能拿此事做玩笑。况且,还与忱儿有关。
她颤着声道:“然后,查到甚?”
贺凛顿下,“大哥人前去查探,当日为阿娘接生稳婆道,阿娘所生那胎,婴儿肩背上有颗斜排红痣。”
闻言,贺敏与沈时葶双双愣住。
这颗红痣,谁有,谁没有,自个儿心底都门清……
可贺敏俨然已经快疯
那是弗陀寺近来香火簿,陈暮也是今儿早才拿到。
上头记载祈福之人所祈之事。
而最后两栏分别是:
吾子沈望……
吾女贺敏……
而孙氏则白着张脸,直直望向贺敏。
许是做贼心虚,都不必人说,她便立即明白过来……
完。
贺凛眸色暗下,面向孙氏道:“那就要问问沈夫人,这些年徘徊在阿敏身侧,究竟是为甚?”
孙氏如惊弓之鸟,明知死到临头,却依然要挣扎下,她学着沈望说话,磕磕巴巴道:“你、你们是什人?”
而贺敏有没有,自幼照料她岑氏难道还不清楚吗?
岑氏情绪过激,撑着案几都险些站不稳,她对着同样丢魂小姑娘道:“能不能,瞧瞧你肩上痣?”
沈时
葶游神似点点脑袋,随她走至屏风后。
须臾,那后头便传来阵妇人抑制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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