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回答错,她能十天半个月不搭理他。
上趟郁暖问他,自己有无变化,他没能夸在点上,也日没被搭理。
她就是剔手指也懒得与他说话,没有摆脸色,也没有
郁暖把拍开他手,凑近盯着他眼睛,眯起漂亮杏眼道:“您是不是还喜欢大胸长腿女人?或是野性难驯?还是脸蛋清纯身材火辣?”
他闭眼面色平淡,丝毫没有回答意思。
郁暖才哼声,从他怀里滚出来,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道:“臭男人,讨厌你。”说着又闭眼不理他。
皇帝自然知道,郁暖并不是真生气,她失记忆后与从前并不全然相似,大多时候更不着调,说话做事既软又温柔,礼仪各样都是闺秀中标杆,也比原先还要惹人怜爱,只颗心却跳脱得不成,全然不像是个正常女人。
叽叽喳喳能吵得他头疼。
郁暖脖颈上尽是细密汗水,面颊晕红,在凌乱床铺上抱着他脖颈,眼眸润泽含着水汽,支起身子对他说:“陛下,您回长安不准找野女人。”
陛下:“…………”
临别前夜,本有意温存,郁暖夜都没来得及说几句正经话,现下开口便非常搅兴。
陛下冷静道:“嗯。”
郁暖信他,但其实碍于原著里戚皇这多后宫,其实想想还是有点迷离。
有时明明像是在开玩笑,小姑娘神情烂漫柔和得紧,看着他时却像是带点考量认真,转眼又似天边云絮,轻薄而捉摸不定,再抬眸时又是懒懒散散软和模样,身骨头都要酥掉。
于是他也并不多搭理郁暖,若要哄她,其实皇帝也并非没有耐性,但他都能想象哄几句之后,郁暖可能又要抓着他问甚。
譬如这样:
如果是美貌小道姑,您喜欢甚样?姐妹花呢?喜欢长腿多些,还是细腰多些,姊妹两个长得样,个明艳个清纯是不是更好?你欢喜肤白多些,还是小麦肤色多些呢?您觉得若是没有在,后宫要收满多少个才算圆满?如果您有嫔妃,她们偶尔闹起来会不会有点点烦心?
每个问题都像是在闲聊,语气软绵绵带着散漫笑意,话又特别多,但皇帝很清楚,每个问题都别有深意。
其实本质上都是同个人?没道理他就完全没有收后宫心想。
郁暖眯起眼,戳戳他面颊,两根手指戳出对酒窝,偏偏他这般无甚表情,看着她,便显得非常可怕。
于是郁暖立即松手,抱着被子起身撇撇嘴道:“甚姐妹花小公主美貌清冷小道姑忠心耿耿小女仆……您最好不要想,不然辈子都不回去。”
陛下:“…………”
他难得面色有些复杂,摸摸她深棕长发,把郁暖拉回怀里,慢慢教育道:“你也该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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