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入更多要素幸福指数虽然在概念上更合理
和虚假意识:为什不能完全信赖人们对自身幸福判断
更重要是,人类对自身幸福判断是否可信,也存在争议。人们有各种各样适应性偏好(adaptivepreferences),他们会重新诠释自身境况,让它们看起来更可以忍受。“酸葡萄心理”(sourgrapes)就是个典型例子,这种心理断定自己没有得到东西实际上并没有开始想那好。
许多人受压迫、剥削、歧视,却还是说自己很快乐(而且不是说谎)。许多人甚至反对那些能改善他们生活改革。比如,在20世纪初,很多欧洲妇女都反对妇女获得选举权。些人甚至还助长不公和残,bao,就像《被解救姜戈》(DjangoUnchained)中塞缪尔·杰克逊(SamuelL.Jackson)演黑奴样,帮助白人压迫其他黑奴。
这些人认为自己快乐是因为他们已经接受——用专业术语说就是“内化”——压迫者与歧视者价值观。马克思主义者称这些为虚假意识(falseconsciousness)。
黑客帝国和幸福研究局限
1999年电影《黑客帝国》(TheMatrix)对幸福研究中虚假意识刻画得最到位。片中墨菲斯(Morpheus)就没法接受虚假意识下幸福生活。其他人像塞弗(Cypher),则宁愿生活在虚假意识中,而不是在现实中进行危险又辛苦反抗。谁敢说塞弗选择就定是错?而墨菲斯有什权利把别人“拯救”出来受苦?
虚假意识是个没有确切答案难题。对于个不公和残,bao社会,们不能因为调查说生活在那里人们很幸福就对其表示赞赏。对于那些觉得自己很快乐受压迫妇女和无家可归饥民,谁又有权利告诉他们不应该快乐呢?谁有权利告诉他们“真相”而让他们感到痛苦呢?这种问题没有简单答案,但有点是肯定,用“主观”幸福调查来衡量生活水平是不可靠。
幸福研究有客观吗?
鉴于主观幸福测量方法有很多不足,现在大多数幸福研究,都是客观方法(比如收入水平、人均寿命)和主观评估结合。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简称经合组织)在2011年发布“美好生活指数”(BetterLifeIndex)就是个很好(又相当全面)例子。这个指数纳入人们对生活满意度主观判断,以及其他十种更客观(虽然不是完全客观)指标,这些指标范围从收入、就业,到社群生活、工作生活平衡(而且每个指标还不止种组成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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