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格
玩家们，都留在宿舍里正常安睡。
不及格玩家们，则以宿舍为单位，传送到
红枫鬼校不同位置。
夜深。
*
凌橙暮站在艺术楼
楼大厅里，微微仰头看向墙上悬挂各式画框。
“可
有疾速鞋啊。”
“万你跑不过鬼呢？”
“……”
伍时玖沉默。
许久，她才不情不愿嘟囔句：“谁让你自作主张？这
来倒好像是欠你人情似。”
但是陆零……
“看你听课时是副都懂都会样子啊，敢情你不会？！”
陆零坐在桌边，扯块布擦自己回旋镖，漫不经心。
“会。”
“那你得0分？这得笔没写才能得0分吧？你写个‘解’字还能得1分呢！”
赠予他人，除同宿舍之外，任何玩家均无法在集训空间内见面。】
【夜间集训将于半小时后开始，总时长五小时。】
点击腕表绿色提示框，可以看到包括自己在内全部绑定队友成绩。
【玩家常肃：42分；玩家观月绫子：28分；玩家许霄：95分。】
常肃和观月绫子尽力，尤其是观月绫子，有时候中文还说不利索，更不要说写篇历史论文。
这些画框里黑白画，正面看都是很普通肖像，有是穿中世纪服装漂亮女人，有是穿校服双胞胎姐妹，还有是乖巧倚坐婴儿。
只有在挪动脚步、调整光线角度时，才能看清，肖像脸在微妙发生变化，直至彻底变成目眦欲裂、青面獠牙狰狞模样。
楼里灯光闪闪烁烁，温度阴冷，完全是恐怖片起始氛围。
“你没欠人情，就当自愿，良心发现。”陆零说，“向视秦哥为前辈为榜样，他能做到也要努力做到——同样，他选择立场，也信任。”
时空监察局是时空监察局，他们是他们。
他以前没机会，没得选，可是现在，或许能做出点改变。
路有多远，他要自己去走走看。
半小时后，集训空间正式开启。
“就是笔没写啊。”
“……什？”
陆零指尖拂过回旋镖刀锋，稍稍提高音量：“说，就是笔没写。”
伍时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为什？你答题笔坏？”
“是要确保自己不及格。”他瞥她眼，“别人都没在这，你夜间集训不就相当于去送死？”
至于许霄，应该算正常发挥，毕竟人家是理论大师。
【玩家凌橙暮：0分；玩家秦策：0分。】
因为大佬们交是白卷，答题时间都用来吃食堂麻辣香锅。
【玩家伍时玖：10分；玩家陆零：0分。】
伍时玖不及格那是肯定，就这10分，可能还是系统看她画画挺有天赋，给鼓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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