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抱怨：“你真怪沉
，你说你非得跟来干嘛？还给
添负担。”
“……团结友爱错
？就该任由你自生自灭呗？要不给你道个歉？”
“哎呀行行，就你屁话多。”
陆零担心
她将女鬼重重摔在地上，秦策手中甩棍抻长，就像打高尔夫球那样，把女鬼击飞十余米。
“好好有路不走，非得在天花板上爬，是不是有病。”
“谁知道。”
两人聊着天走远。
……
走着走着，凌橙暮忽而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转身朝来时路望去。
微弱光下，原本纯白色瓷砖，此时隐约有两道血痕延伸开去，且血迹是新鲜。
她试探着往前又走几步，再回头，见血迹果然仍在继续延伸，就到她后方停止。
她抬起头——
天花板上，有女鬼正如壁虎
般靠四肢爬行，湿淋淋长发遮住它半边脸，只留下腐烂得不成样子空洞眼窝和牙齿骨骼。
她往二楼楼梯方向走，面走面问秦策。
“般来讲，在这种机制内，规则是玩家也可以杀鬼对吧？就像上次生死墙。”
“嗯，不出意外是。”
“你猜都会有些什
鬼？”
“按照系统风格，大概会把古今中外鬼怪来个集合，没有规律可循。”
体育馆内，伍时玖和陆零，正被好几只穿着篮球服男鬼追赶。
它们长得有多丑暂且不提，重点是它们怀里紧抱着篮球，球皮脱落半，露出里面鲜血淋漓头颅。
它们猛地把头颅扔向这边，随即四肢着地，疯狂奔跑起来。
陆零挡在伍时玖前面，准确接球又扔回去，而后他忽觉腰间紧，人已经被伍时玖拽着皮带拖走。
伍时玖把双疾速鞋穿得像滑冰鞋，拖着他在体育馆光滑地面上摩擦，蹿得比火箭还快。
它皮肤已经被全部剥离，剩下裸.露血肉肌理，乍看还以为穿袭红衣。
它低头，喉咙里发出嗬嗬嗬嗬沙哑破碎笑声，随着这笑，有腥臭血浆从它嘴里滴落，在地面溅起涟漪。
它脊背弓起，显然正在蓄力。
凌橙暮后退步，面无表情拧开盲杖刀刃。
在女鬼朝她迎面扑来瞬间，她身体蓦然后仰，刀锋闪电刺出，果断贯穿对方胸口，就这将其挑起来。
“那挺好，也让长长见识。”……
楼道里窗户紧闭，透过玻璃，能看到外面月色斑驳，茂密树枝在随风摇晃。
校园里空荡沉寂，这确实是个单独封闭空间，见不到其他玩家。
二楼走廊灯光更暗，脚下瓷砖有些已出现细碎裂纹，踩上去会发出轻微响声。
右侧房间都上锁，按照秦策猜测，即第晚惩罚会相对简单，很多东西还没到放出来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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