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您之前不知道您这有趣。”怀闪将冰激淋最后部分整个塞进嘴里,“到底是谁让个连拿刀都手抖小孩当神父啊?”
赏南:“……”
怀闪闪是嘴贱贱死吧。
[14:啊,不是呢神父。]
怀闪抽几张纸巾擦干净手指,站
可怀闪不是,怀闪很少穿工作服,他今天穿着黑色卫衣,和他脖子上纹身几乎连成片,暗红色短发在太阳光束底下闪着光点,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脸上丝毫看不出昨晚持镰刀时嗜血和亢奋。
“主教有何贵干?”赏南舔舔发干嘴唇。
怀闪看出他渴,把自己吃半冰激淋递过去,“神父想吃?”
赏南:“……”
怀闪:“小孩子都嘴馋,明白,吃吧吃吧,大方着呢。”
赏南放下信件,抬起眼,“怎?”
“妹妹去世十年祭日。”石森说起妹妹时语气很温柔,和他外表不相符温柔。
赏南口答应,“好,你到时候把具体时间告诉给马利维执事,会准时到场。”
石森满眼感激,“神父,感恩您。”
赏南笑笑,“举手之劳。”
马利维在心中呐喊主教怎能对他伟大神父如此无礼,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忙跑去倒杯水,放到赏南面前,“神父,您喝点水。”
怀闪脸上揶揄笑变成冷笑,扫眼马利维,收回手,继续有搭没搭舔着冰激淋。
“执事,去准备午餐吧,还没吃饭,听说神父这边食物最丰富新鲜,也想尝尝。”怀闪支走马利维,马利维也不敢违抗他。
偌大客厅只剩下赏南和怀闪,怀闪背后有着黑色高案和巨幅圣主画像,但赏南很难将画像上神情哀伤圣主和眼前这个舔冰激淋家伙联系到起。
“主教,您最近和来往比之前要频繁。”赏南喝口水,他有些好奇怀闪动机,本来应该是他主动去接近怀闪。
神父头发太长,又是罕见白发,饶是石森这样理发师,都洗得十分小心翼翼,所以就花费很长时间。
早上九点开始,到下午两点才结束,赏南甚至靠在椅子上睡觉。
他醒来时候,石森已经离开,窗户外面刺眼阳光全部落在客厅,院子里铃兰花被晒得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小黑犬趴在桌子底下呲着牙,时不时发出低吼,浑身毛都快要竖起来。
赏南睡意将将散去,扭头看向小黑犬瞪视方向——怀闪手里拿只冰激淋,看见赏南望过去,他挥挥手,“神父,下午好啊。”
怀闪看起来点都不像神职人员,其他神职人员不管内心是什样子,可他们表面上看起来都非常严肃正经,无论去哪里,都会穿着正式工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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