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拙拉开门进去，换着拖鞋说：“它够神秘。”
他回头，眼睛格外
明亮：“
第
次对宇宙有兴趣，就是在书上看到
草帽星系。”
说完他接过早餐，进厨房装盘。
陆起没有立即进屋，他站在门口，有点想抽烟，从未想过，有天，连宇宙星系都嫉妒上。
“嗯。”
依旧并肩，陆起轻轻捏着林有拙手心，笑着说：“衣服洗就干净。和你并肩，走秒少秒。”
林有拙望向他分明轮廓：“20，你22，还有很长时间。”
陆起也看向他，深邃黑眸里是浓郁情绪：“不够，远远不够。”
他紧紧扣住林有拙手指：“有时候……”
陆起没想到林有拙会回答,他看着眼前脸色微微泛着红,瞳孔无比干净青年，忽然极轻地笑声：“阿拙,你再这样可爱,没那
强克制力,就要当绊脚石。”
林有拙不解：“哪里可爱？”
陆起牵住他手放进口袋,并肩上楼：“哪里都可爱。”
林有拙：“……”
他还是第次见有人拿可爱形容他,身高够不上可爱，长相也不可爱。
第二天早上,林有拙下楼晨跑，下到1楼，他看102眼,才小跑着出楼道。
六点,小区内路灯还亮着,寒冷中夹杂着冰碴味道。
林有拙绕着莲花池跑圈，早起冰凉四肢,经过跑步已经变得暖洋洋。
林有拙边跑,边无声背着俄文单词，跑回楼下,他视线飘过去,又看眼102。
“在找？”忽然，从后被抱住,男人身上寒气扑面而来。
陆起没说完，到3楼，他松开林有拙手。
林有拙当着陆起，直接摁开门密码。
178105。
陆起眼眸深邃：“这喜欢草帽星？”
1781年，5月11日，是第次观测到草帽星系时间。
勉强算得上可爱，大概只有他身上这套运动服。高二买，胸前绣着朵小红花。
两个成年男人并肩上楼，让本来就不宽敞楼道瞬间变得拥堵，陆起走在里面，手臂好几次擦到墙壁。
小区楼都很老，墙壁上石灰补过几次，还是碰就会蹭到身上。
看见陆起黑色大衣蹭几处墙灰，黑林有拙便放慢半步，让陆起先上楼，结果陆起也跟着他放慢，空间依旧那挤。
林有拙提醒他：“你衣服会沾灰。”
陆起在林有拙耳畔叹息：“阿拙，昨晚睡得好吗？睡得不好。”
那声低沉“阿拙”喊得林有拙心里有点痒。
他拉开陆起环在他胸前手,回过身,瞧见陆起另只手上提着生煎，包子和豆浆。
塑料袋上logo林有拙很熟悉,是他常吃那家包子店。
林有拙接过包子，抬眸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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