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点头,眸中露出沉思之色。陆珩抿口茶,好整以暇地问:“你呢,大演戏家。”
王言卿本来在很严肃地思考,听到他这话,王言卿面露尴尬,道:“那时情况特殊,只能出此下策……”
“你不用和解释。”陆珩笑着道,
王言卿暂时把东西放在边,坐到桌边,双明眸关切地望着他:“二哥,你想起什?”
陆珩也想知道,他为什要自己找不痛快。他呼口气,暗暗咬着牙说:“没什,想起个倒霉人。”
听他语气,似乎是官场上人。王言卿哦声,不再问。她将桌上水迹擦干,重新给陆珩倒茶,说:“二哥,不高兴事就不要想,当下才最重要。”
陆珩眯眼,意味不明地笑笑:“你说得对,是狭隘。”
“二哥,你今日在河道上发现什吗?”
太高希望,她转圈,突然意识到怎只有张床?
陆珩进来,发现王言卿在屋子内到处翻找,问:“找什呢?”
王言卿内心难以言表,她皱着眉道:“他们怎只准备间房?”
何止间房,还只有张床。
陆珩很从容地应声,掀衣坐下,说:“你今日非要抢着说是侍女,侍女和同住间房,不是很正常事情吗?”
明明最开始是他让她叫二哥,但现在,陆珩听着这迭声“二哥”,无比心烦。他说:“现下无人,你也不必总叫二哥罢。”
王言卿回眸,虽然没言语,但清凌凌眼睛里无声表达着这个意思:“你在说什?”
陆珩抬抬眉,自己也觉得他这话毫无逻辑,完全站不住跟脚。陆珩尝试下,时半会编不出完美说辞,便放弃道:“算,以后再说罢。他们兴许觉得京城来人都是废物,带去看几个洪水频发地。”
“然后呢?”
“派胡扯。”陆珩说,“听蠢货说谎是种折磨,大概知道周围地形,所以就早早回来。”
王言卿怔住,时竟没法回话。陆珩悠然倒茶,不慌不忙瞥她眼,笑道:“怎,要让他们重新安排吗?”
让县令重新收拾个房间出来只是陆珩句话事,但这样来,他们自改说辞,反复无常,恐怕会引起外人怀疑。王言卿咬咬牙,说:“算,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别麻烦。”
陆珩本来很悠闲地喝茶,听到这话,他砰声将茶盏放回桌上,点品茶兴致都没。王言卿刚放下自己包袱,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响动,诧异地回头:“二哥,怎?”
陆珩笔直坐着,很冷淡地扯下唇角,说:“没事。”
他说没事,但听这语气,怎都不像没事样子。王言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好端端,他怎突然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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