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有些惊讶,她总觉得他是个要求儿媳孝顺公婆、照顾弟妹人,没想到陆珩在这方面倒意外开明。可是,她为什会这觉得呢?她怎会对二哥产生如此大误解?
王言卿边觉得自己离谱,边继续解释:“在和里正儿媳吴氏交谈中得知,里正夫妻发笔不小财,但瞒着儿媳,偷偷交待孙子时不巧被吴氏听到。吴氏觉得他们贪朝廷给遗孀遗孤丧费,借机把吴氏支出去,在他们屋子中大致翻找遍,可惜没什收获。”
陆珩挑眉,由衷赞叹:“卿卿,你今日天干事可真不少。锦衣卫里人但凡有你半能干,大明便无敌。”
王言卿摇头,对此她很有自知之明:“是占女子身份,以有意算她们无心罢。如果换成个男人在家里,钱氏和吴氏肯定不会出门。二哥手下锦衣卫各有各长处,们谁都代替不谁,只能做好自己事情罢。”
陆珩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眼中浮出丝说不出道不明怜惜。王言卿说道理不差,办案不是个人事情,查证、搜捕、审讯、写文书,任何次真相都凝聚着众人功劳。如果他手下人居功自傲、沾沾自喜,他定要狠狠打对方顿板子,但对于王言卿,他却希望她再骄纵点,再自私点。
“你永远不必为你想做事情道歉,哪怕对。你办法很好,都差点被你骗过去,只不过……”
王言卿眼睛中露出紧张,以为自己出什纰漏。陆珩慢悠悠喝口茶,吊够胃口,才轻飘飘说:“只不过,演技太差。”
王言卿问:“很夸张吗?”
陆珩点头:“原来你自己知道。”
王言卿有些苦恼,但她真尽力。她叹气,虚心求教:“二哥,那应该怎演?”
陆珩摸摸她头发,说:“你已经做得很好。在问话这方
陆珩张口就要指点,话到唇边才反应过来,笑道:“又没研究过这些事情,怎知道?”
王言卿提升无果,破罐破摔地摆摆手:“算,这件事先不管。二哥,觉得你需要看看这个。”
王言卿从随身荷包中拿出样东西,陆珩接过,左右看看,笑着问:“怎得来?”
说起这个王言卿就精神,滔滔不绝道:“你们在刘大娘屋里检查时,就看出来里正表情不对。他频频擦汗,无意识搓手,看起来非常焦躁不安。猜测里正知道些什,所以就想办法混入他们家。进屋后,发现里正家婆媳似乎不对付,趁婆婆出去,悄悄挑拨儿媳……”
王言卿停下,陆珩忍住笑,眼睛专注看着她,轻轻颔首:“能理解,军不容二帅,和兄长住同个府邸时候都处不好,何况婆媳。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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