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南手捂着天书,拎起裙摆跑进大楼。
冷如清霜舞台灯下,瘫软在地是舞台威亚,生锈绳索,衡南走上舞台,熟练地将安全绳扣在自己腰
“束腰。”
衡南这个束腰不是系绑带,而是搭扣,由上至下共七个搭扣。
她自己刚好扣到最里面,外面预留着好多空钩子,多出来大截。
盛君殊个个扣下去,有种微妙错觉。
好像自己给她上个锁。
“颈环。”衡南仰起苍白细弱脖子。
裙子上部露肩,红色系带呈X形交叉挂在脖子上,跨过锁骨,他不明白为什还有个带蝴蝶结颈环,就像不知道为什喇叭状宽袖下面还要戴手套样。
帮她系上颈环时候,盛君殊忽然摸到蝴蝶结背后藏着符纸,心中动。
“这个不行。”他将符纸抽出来,在车上到处翻找,顺手抽根削尖木炭条,没把颈环卸下来,而是轻轻抬着她下巴,就在她脖子上细细画过去。
“你藏这里会被冤鬼看出来,师兄帮你重画个。”
“等下。”盛君殊低头研究那个小小拉链,呼吸落在她雪白腰窝上,让她起层鸡皮疙瘩,又很快消去。
衡南没什耐心:“坏就算。”
盛君殊仔细地看看:“只是被蕾丝夹住。”
“别动。”他凝神,用手臂轻轻顶着她背,“嚓”地打开打火机,点燃拉链中线头瞬间,“呼”地将火吹灭,小心地用纸巾接住抖出灰烬。火候控制得刚刚好。
衡南背后蒸出层细汗,鼻尖弥漫着股牛奶沐浴露香味,他没多想,顺便拿张面巾纸帮她沾两下。
衡南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非常驯顺,动不动,小小鼻子,小小嘴唇。
很乖。
他没忍住摸下衡南脸。
“师兄,师姐!”肖子烈已经把车门打开。
时间紧迫,再拖不得。
渗透过来触感有些痒,但绝不会让她吃痛。
盛君殊业务能力很强,力道拿捏得丝不差,是在核桃上雕刻清明上河图精细作业。
盛君殊睫毛半晌不抬,他眉宇在专注时候异常俊秀。衡南不知不觉盯好半天。
盛君殊完全不知道他自己这诱人,才会让她捡便宜。
“这个呢?”盛君殊拿来最后件。
岂料衡南往前缩,趴在玻璃上几乎炸毛:“干什?!”
“啊。”她又闭上眼捂住心口,像个危重心脏病人。
盛君殊手赶紧压上来,断断续续地暖会儿,将拉链拉上去。
“请帮们开下剧院门,准备下舞台。”盛君殊夹着电话,又就这个别扭姿势,满头大汗地帮她穿上左手手套,“麻烦。”
“这个是什?”他从后座样样把配饰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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