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晚噗嗤下笑开,斜撇田佩蓉眼,笑着道:“你们夫人岂是咒谤能伤,又不是避胎汤药,能祸害得肚子几胎都不安生……田夫人,您多保重身子啊!”
听这话,田佩蓉脸
刘氏应该十分清楚田佩蓉与盛家恩怨,这是准备借盛香桥手,狠狠惩治继女番,给自己苦命女儿出气呢。
不过吕妈妈说这些事儿还怪有意思。她准备逗逗那位田夫人,毕竟田夫人先前苦心摆那大迷魂阵给她,差点害得盛家满门抄斩,若是轻飘飘过去,就太没礼数!
所以第二天田佩蓉出街闲逛选买首饰时候,突然发现盛香桥跟她逛到个铺子里来。
田佩蓉没想到会遇到盛家大丫头,便皮笑肉不笑地跟卢医县主问声安好。
而盛香桥却不说话,只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地打量着肚子微微隆起田夫人。
姐对成表哥怀有别样心思,而且她以前还几次在人前维护过表哥名誉,足见是个心眼好姑娘。
可惜这个花季正好姑娘,被自己姑母和嫡姐给坑苦,也不知入宫坐在小轿上时,有没有伤心落泪……
这天,知晚出府去布店买衣服纸样时,竟然跟田府刘氏身边吕妈妈不期而遇。
知晚以前在各种茶宴上是见过这位吕妈妈,但是盛家跟田家交情般,甚至还算交恶。
所以知晚瞟她眼,也没主动搭讪。
田佩蓉被她看得心虚。
她虽然跟皇后联合设计这盛丫头,却是请君入瓮,是盛香桥自己疑心上当,与她何干?
想到皇帝都不好直接拿太子妃差点滑胎事情作筏子,田佩蓉底气下子足,假笑挑眉问道:“盛小姐,你……是有话跟说嘛?”
知晚又上上下下慢慢地打量她遍,才微微笑道:“听闻田夫人先前生过孩儿,却落地就没,现在您又有,真是可喜可贺,就是不知您这胎……”
田佩蓉贴身婢女鸣蝉听这话,立刻挺身护主道:“你在咒谤什呢?们夫人肚子若是有个好歹,你承担得起吗?”
倒是那吕妈妈特意过来,有些没话找话地与凝烟攀谈。
知晚觉得这吕妈妈怪有意思,便给凝烟两银子,让她请吕妈妈上边茶馆吃盏香茶去,坐下来慢慢听她要讲什。
等知晚慢悠悠地挑选好纸样子,又配做好盘扣,还有绣画样子后,才见凝烟副灌饱八卦样子走进来。
她附耳低低在知晚耳边嘀咕阵,知晚也是听得瞪大眼睛,有些无语之感。
田佩蓉这次可真是得罪自己继母。若不是刘氏刻意指使,这位吕妈妈应该也不会这凑巧,出现在布庄子里,更不会刻意跟凝烟套近乎,股脑说出田佩蓉在田家时私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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