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日没话找话,从东宫太子那场虚惊便扯到田佩蓉当年诞下死婴事情。
“哎呦喂,也不知这田氏上辈子造什孽,竟然生出这个头裂大头娃娃,阿弥托佛,当时二房可是捐不少香火钱……”
为讨好桂娘母女,钱氏时说话有些口无遮拦。
坐在旁正在缝衣服知晚手里顿,惊诧道:“在药铺子里坐诊时,曾经听过郎中讲过,在县下代,有几户人家生出头裂或者口裂娃娃事情。有几个还是寡妇,没改嫁时候,便跟门前屋后人不清不楚地来往,为避孕,便去
岂不知,第二天当鸣蝉借着捐献香火钱为夫人祈福时候,与道观个道士低语情形,都被早早候在偏殿知晚看得清二楚。
知晚不由得阵冷笑,这个田佩蓉当年死胎,果然是有些隐情。
她不过是依样画葫芦,也学她姑姑那招敲山震虎,就震得田佩蓉心神大乱,自漏马脚。
这还要得亏田沁霜母亲刘氏,泄露这等子隐情呢。
不过她可不想随刘氏心意,亲自下场撕扯那田佩蓉。
色都变,惊疑不定道:“你……你在说什?”
知晚看她反应,可不是演戏能演出来,便知吕妈妈话都是真。
她意味深长地笑,领着凝烟施施然走。
她这句看着没头没脑,可是田佩蓉听心里却惊,走在街上再无心逛珠宝铺子,只低声对鸣蝉道:“她怎突然跟跑来说这话,难道……当初事情,走漏风声?”
俗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方才盛香桥看起来没头没脑话,却让田佩蓉心惊胆战,只因为她有段私隐不欲人知。
用成表哥话讲,碰下田佩蓉这种恶毒女人,都嫌脏自己手!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知晚决定效仿刘氏,来个借力打力,再给总来盛府打秋风钱氏透透话。
这些天,为笼络北方大户袁家,这成家大房也算是使尽花样子,隔三差五就让钱氏过来,仗着脸皮厚,不吃够三盏茶都不会走。
钱氏发现功夫不负有心人,这频频走动下,那个对人爱搭不理盛家大小姐也愿意露面陪着她坐会。
而盛香桥那番话,像极敲打。
鸣蝉连忙宽慰道:“夫人请放心,她许是乱攀,这三年来,她跟盛家都在叶城,如何能知您怀孕时事情?”
田佩蓉心事重重地又往前走几步,依旧不安心道:“你明日趁着去清心观上香时候,去那里打点下,看看最近有无人去那里探听什消息!记住,做得自然些,别露出什马脚。”
鸣蝉立刻低声应下。
就在东宫事发之后,那成天复再也没有跟踪她们主仆,可是凡事还是要小心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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