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中心腹已经替刘淯铺好路,只待招安之后,他入京领取官职,到时候再图谋时机,举兵宫变,铲除*妃党。
刘淯平静地听着皇爷爷画下大饼,淡淡道:“图谋大业尚且还远,在下若能手刃仇敌,为父王幼弟报仇雪恨,便心愿已足,至于治国才略,某自知鄙薄,实在不堪大用,还需绥王拨乱反正,挽救大燕山河……”
当刘淯辞别绥王,
子瑜拱手道:“那子瑜便孟浪无礼,只称您为绥王。”
说完,刘霈不在乎地摆摆手,只让刘淯坐下,替他倒杯温酒,无限怅惘道:“最后次见你,还是个孩子,转眼功夫,竟然有这大,太子泉下有知,当时欣慰,也不枉当年救你场……”
提到这里,子瑜眼圈也微微见红,不过他这年经历大悲太多,倒是不愿在人前落泪。只再谢过绥王当年相救之恩。
当年他毒发,虽然被亲信拿街上乞讨,相貌肖似孩儿来顶替他和弟弟,将他们救出东宫,但那鸩酒毒性太霸道。若无良医也要命呜呼。
幸好孙将军与那绥王有些私交,当时还是少年绥王也是胆大,竟然寻位御医配出良方救下他。
候,名节受过污损,又无可靠夫家帮衬柳娘子可怎过活啊!
要知道王府里男子爱宠,也非生世啊!
李妈妈此时,真真切切地担忧着柳娘子将来,却看不到丝见亮地方。
那屋子里依旧传来无忧欢快嬉笑声,不会就没动静,也不知俩人在闹着什……
不出崔行舟所料,绥王去见正是他侄孙刘淯。
这样恩情,子瑜是感念在心,所以当初眠棠说些绥王居心不良话时,他还不轻不重申斥眠棠番……
可绥王来此并不是攀附亲情,所以长话短说只单刀直入问他接下来打算。
子瑜自然提起与石总兵联姻事情。刘霈觉得这是段良缘,感慨说子瑜也该结婚生子。无论将来大事是否能成,太子脉香火绝对不能断。
待得他与石小姐成婚之日,他绥王府也会出礼相贺。
接下来,绥王分析如今朝中形式,如今贵为太妃熹妃娘家吴家飞扬跋扈,外戚把持朝政,很不得人心。如今朝里老臣还在,尚且记得前太子贤德。
在仰山下行舟中,刘淯登上艘湖中游船。
刘霈早热好醇酒,等候太子遗孤到来。
虽然他是爷爷辈分,可是论起年龄来说更像刘淯小叔才对。
刘淯舍弃皇姓多年,骤然见到皇室中长辈,时却不知叫什才好。
幸而刘霈很平易近人,似乎看出子瑜为难,只笑笑道:“既然你现在还没认祖归宗,也不必拘泥于世俗称呼,叫本王封号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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