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鲜嫩摆在眼前,倒真是勾起刘霈胃口。
所以在回去时,刘霈特意又路过灵泉镇,想要会会这小娘子。
可是瓷铺柜台上端坐那位,居然是个胡子邋遢老头子,问才知,那娘子旧疾犯,东家心疼娘子,再不让她来柜上。
刘霈听挑挑眉,倒也并不在意。左右不过是个商贾从河里捞出拔刺花儿,倒叫他走狗屎运喝头汤。
不过刘霈贵为皇子,自然做不来强抢民女勾当,这等落人口实做法岂不是成泼皮无赖?
他太急于成功。他前半生背负太多本不该承受苦难,现在也唯有破釜沉舟,才能赢回属于他切——包括眠棠。
想到这,他拳头收紧,前方路途荆棘,身后火海茫茫,他别无退路,唯有直前行……
而绥王看着病弱侄孙离开后,倒是玩味笑。
身子骨这弱,恐怕也承受不住太多福运。
绥王母后乃是大燕世家宫家,他母亲尊为太皇太后,何等尊荣,妖妃也不过是她儿媳妇罢。岂容妖妃外戚吴家作得无法无天?
下船而去时候,也许是因为寒气袭人,咳嗽不断,副弱不禁风样子。
当他上马车后,秦先生小声道:“绥王虽然为公子血亲,可是公子不能不防啊!”
刘淯点点头,山上贪污案起后,他下子清明不少。
他有些太看重旧情,总是感念当初东宫相救之恩,而不愿将这些旧部想得太坏。
可事实上,人心会变,他这些旧部,其实人人都有副自己算盘。
回头他会嘱咐自己管事,借口定瓷器,想法子将那个商人弄到惠州,寻个罪名押入大牢。
看那柳娘子来
是以宫家若想扳倒吴家,便将厚望积蓄在他刘霈身上。
不过就像母后所言,如今时机不到,且容得吴家再嚣张段时日,待得天怒人怨时,便是他刘霈重返京城时。
而现在,他还须得养精蓄锐,再蛰伏段时间。而刘淯也好,还有那个淮阳王也罢,都是牵引吴家筹码,他不急……
可是这闲暇下来时间,总是要有些消磨营生,不知怎,副桃花粉颊面容浮现在刘霈眼前。
失忆,又武功全失女匪头子……偏偏生得副见犹怜面庞。
眠棠出走,让刘淯看清不少世事。
这个绥王是个什东西,眠棠早就给他分析过,更是极力反对孙将军与绥王联手意见。
只是依着眠棠想法,实在是太过保守,血海深仇何日能报?
其实他也知道,眠棠虽然聪慧却并无太大野心,若不是为他,她当初也许都不会在仰山留下来。
如今眠棠离开,刘淯也没说服她必要,权衡利弊之后,决定冒险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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