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与鹤想起之前耿芝问他那句话。
“你相信以后吗?”
林与鹤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又该怎相信。
但他和陆难约好明年,定准下步路,在构想期待中,他们将彼此纳入自己
陆难低头吻吻对方微颤眼睫。
“那座农庄现在还在,们可以去那儿滑雪。”
林与鹤抿唇点头,胸口瞬间感受到充盈暖意。
因为.哥.哥。
因为.哥.哥美好充实过去。
林与鹤不知道哪个地方对陆难来说可以称之为“家”、称之为“故土”,是那个生他养他香江,还是这个初来却合葬着父母之墓燕城。
又或者……林与鹤想起陆难胸前那道凶险、只差毫厘就伤到心脏伤疤。
又或者哪里都不算他故土,他归处。
陆难却给他个意想不到回答。
“明年再去那边吧,轮着来。”
他向没什要求。
他原以为陆难会留在燕城,毕竟这里比较方便,却没想到男人低下头来吻吻他鼻尖,道。
“那回家吧,去蜀地。”
林与鹤:“……?”
“过年总要回家看看。”男人声音低沉。
尽管泰平已经开完年会,陆难却还直在忙,为处理陆家事,也为挤出过年假期。
他好像永远在忙,像个只存活在镜头和杂志上闪闪发亮天才、神话、传奇,总之没有多少活人气。
但这位传奇又总会盯着林与鹤给他加毛衣,不把人裹成球不让他出去。
林与鹤回到家,又被男人拎着检查。
脸和手指都被检查遍,不凉,眼看着又要检查嘴巴,林与鹤忙拦住他。
他点头:“好。”
陆难握拳竖起拇指,和他拇指相对,两人指尖贴在起,立下个约定。
“那们明年就去那里。”
林与鹤认真地和人对好指尖。
他小时候和人约定时都这做,是和拉勾同样意义动作。
陆难说:“现在年轻伴侣不都这样,年次。”
林与鹤茫然地眨眨眼睛。
“去哪儿?”
“波士顿。”陆难说,“出生后不久,父母就带着离开香江,去us,他们在波士顿买座农庄,在那里过十年。”
“就是在那长大。”
过年回家是传统,是习俗。
也是心安,是归宿。
林与鹤张张唇,喉咙像是被什哽住,思量许久,却还是不识时务地问出句。
“……你呢?”
哥哥要回家吗?
“有事想问你!”
男人盯着他唇,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嗯?”
“哥哥春节怎过呀,要在燕城这边吗?”林与鹤匆忙问起正事。
“你想在哪儿?”陆难问他。
“在哪里都可以。”林与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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