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穆苪,你是不是认识?”
“认识你。”夏穆苪道。
“可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胭脂看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悲伤。
夏穆苪没有说话。
“饿。”
,你就把从火车上扔下去吧。”
夏穆苪没理她。
“夏穆苪,说真,你这几天在身上花钱已经够多,都够你去人贩子那里买几个模样不错小丫头,就是个短命洋,注定活不长,别在身上再多花钱花功夫,不值得。”胭脂道。
“你不是星城人。”夏穆苪道,“你知道要带你去哪儿吗?”
“去哪儿?魔都?还是山城?”胭脂问道。
“去给你拿粥。”夏穆苪转身准备出去。
“不要喝粥,要吃菜包鸡。”胭脂道。
夏穆苪身形顿,道:“好,去给你做。”
“北平。”夏穆苪道。
胭脂愣住。
“你想去吗?”夏穆苪问道。
胭脂看着他,过很久,道:“想。”
“做梦都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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