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狐疑地看她眼,这般反应,他到底是没料到。依她脾气,即便不高兴,也没胆子同自己耍脾气才是。
见她直低头不语,甚至可怜,男人便攥攥拳头,随后握住她手。
她手白皙娇软,他揉搓好会儿,拿起来,轻啄下,“怎?”
马车穿过拱形城门,朝着长安缓缓而去。
自己称呼变化,只柔声道:“多谢曼姨娘药,脚踝已经消肿。”
陆宴听着她口中“曼姨娘”,不由用食指揉揉眉心,尝到搬石砸脚滋味。
见周围人皆是脸尴尬,陆宴把给她拽到旁,冷声道:“你先上去。”
行车马,穿过人烟稀少街道,向城门缓缓行驶。
陆宴以拳抵唇,请咳声,本正经道:“扶曼不是她本名,她是白大夫妹妹。”
沈甄反应下,然后道:“她姓白?”
“嗯,他们本是西域人,是被赵冲捉来。”
陆宴这种人,早就练就越是心虚越是堂堂正正本事。
他脸严肃地对沈甄道:“同白姑娘事,只是为做给赵冲看,眼下已经出扬州,为她闺中声誉,你莫要再唤她为姨娘。”
话音甫落,沈甄脸色白,须臾,将眼神挪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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