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招惹。”陆宴知道她要说什,便直接打断她,“是她没得选。”
陆宴在朝堂上名号不可谓不响亮,天之骄子,清冷孤傲,二十有便已官居四品。像沈甄这样,似汪清泉瞧见底姑娘,落到这样城府极深人手里,只有被他随意揉搓份儿。
怎能有半分还手之力?
陆宴走过去,就这几步,当真算是这辈子最沉重几步,他看着与沈甄七分像沈姌,和泪眼滂沱沈甄,忽然体会到头皮发麻滋味。
他行至榻边儿,蹲下,伸出手替沈甄拭泪水,“好,别哭。”
可他拇指每动下,她眼泪就掉下来颗。
室,嫁人,糟践
他承认,沈姌这番话,他个字都听不得。
沈甄边吧嗒吧嗒地掉着眼泪,边哽咽道:“大姐姐,别生气,行吗?”
听听这哀哀欲绝语气,便是陆宴有心想尊重她意思,亦是站不住。
陆宴看着眼前黄花梨木竹刻山水屏风,自嘲笑,披上大氅,走出去。
无声无息地砸在他心上。
陆宴揉揉心口,长叹口气,回头对着沈姌道:“沈大姑娘有什话,冲说便是。”
沈姌看着他,字句道:“世子爷将三妹妹养在这儿,靖安长公主知晓吗?”
“尚且不知。”陆宴直视沈姌。
沈姌咬着牙道:“家妹做事欠妥,不成想招惹世子,代她向您赔个不是……”
“沈大姑娘。”陆宴沉声道。
沈甄整个人怔住,低声道:“大人,你出来做什?”
沈姌眼眶通红地望着面前男人,呼吸窒。
镇国公府世子爷,靖安长公主独子,满京上下哪有人不认识他。
沈姌再怎想,也想不到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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