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都息息相关故事。也许……就像琼玛和亚瑟……还有那个慈祥蒙泰尼里和那个可爱马悌尼……但琼码不要嫁给波拉,十三年后等亚瑟回来时切误会都会澄清……尤其亚瑟不要与那个跳芭蕾舞女人搞在起,琼玛和亚瑟都要等待……那条把亚瑟送走河流也许可以忘记,南美洲血色落日也可以忘记,杂耍班子里屈侮——那些“嘭-嚓-嚓——,嘭-嚓-嚓——”鼓乐声中驼背丑角含泪卖笑也忘记它忘记它吧,但不要忘记童年夏夜里那丛长青藤……只要波拉太太走进列瓦雷士孤独黑暗卧室陪伴着他痛苦,她就又是琼玛,只要琼玛美丽而苍白脸上泪水无声地流淌,亚瑟就会回来……直到枪声响……那时亚瑟——或者L希望——应该提醒琼玛,应该告诉她,可爱马悌尼多年来对她往情深……
L,很显然,这时还不是个真正诗人。
和L,挤在人山人海中随波逐流喊着那幅对联,是九六六年七月。然后八月,老祖母离开这座城市,只身人被送去农村。在《奶奶星星》中写过这件事,写过悲伤和惶惶不可终日。从那个夏夜庙院里传出可怕消息,直到这个八月奶奶离开们,常常是这样:想起未来感到危险四伏,害怕,非常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怎样才能安全。奶奶走时没有见到她。记得整个七月直没回家,不敢回去,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老祖母,知道爱她,又知道她曾经是地主应该恨个地主,如果并不恨她那是什呢?在喊那幅对联时候心里想全是这件事。对所有同学都隐瞒着这件事,怕他们发现,怕他们问到祖母是什人,什阶级?什成分。于是大家就不再理,就像小学校里那个可怕孩子,使处于孤立境地——只被判离群鸟儿。感到那个可怕孩子也已长大,直都跟着,无处不在,决不放弃,而永远不是他对手。随时随地都要警惕,但是这种隐瞒让每时每刻都感到自己有罪,不诚实,虚伪,狡诈。很想在私下里对诗人说说罪孽,就像已经知道他对女性不轨想法而已经原谅他那样,也得到他理解。但是他好像听不懂话,他还不是个真正诗人。
八月,炽烈太阳,满天满地红色标语和旗帜,尘土、口号、麦克风刺耳噪音之后便是条条骇人听闻消息,千万条流汗臂膀和拳头举向天空。人山人海散尽之时孤零零地仍然站在广场上,不知道怎样才能逃避开罪孽。终于在道矮墙阴凉里坐下,开始幻想……要是个没有出身孤儿多好……也许真是个孤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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