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扭头看唐清满:“阿唐,这儿还是交给吧,你先回去歇着,免得……”她意味深长道,“她又要们三
唐清满吓得“花容失色”,面对秦浈审度目光,她忙解释道:“思先她喝醉。”
要是被人曲解成她们“姐弟”二人曾同床共枕,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唐清满忽然想起,她们好像还真同床共枕来着……
她是真解释不清楚。
“看出她喝醉。”秦浈道。
秦浈盯着她,看她还要作什妖。
唐清满很快就打水过来,又将毛巾打湿、拧干,递给秦浈:“还好锅里还有热水,给她擦擦脸,敷敷额头,免得明日醒来要头疼。”
秦浈笑问:“阿唐也知道这些?难不成官人以前经常醉酒?”
唐清满愣,道:“思先很少喝酒,是先父。”
提及那早亡“家翁”,秦浈也不好继续这个话题,她道:“这儿交给,你去歇息吧!”
秦浈没有反对唐清满提议,唐斯羡就被扶到榻上躺下,她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不搭理这两人。
没发现她借醉酒生气唐清满道:“去给她打点水进来。”
等她走,秦浈便坐到榻上,支撑着上半身去看唐斯羡。唐斯羡脸陷于黑暗中,只隐约看见她嘟着嘴,似乎有些难受。
“若是难受,便吐出来。”秦浈拍拍她手臂。
她像个耍脾气小孩子似,蠕动身子,不愿搭理秦浈。
唐清满只好补充:“所以她在说胡话,你别信她胡话。”
“阿唐你这倒像是在欲盖弥彰。”
唐清满有些着急,唐斯羡“努力”地爬起来,睁眼看清楚她抓人是谁,“醉醺醺”地道:“你不是阿姊啊,你是娘子,你们怎都在房里?”
秦浈眯眯眼,笑吟吟地道:“是你娘子,自然在你房中。”
“哦,对,那们睡觉!”唐斯羡晃着她手,“不舒服,要睡觉!”
照理说唐清满确实该离去,但是她也不清楚秦浈是否真解唐斯羡真实身份,若是秦浈不清楚,而她又走,让秦浈解唐斯羡衣服,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浈娘你也累天,不如你早些去歇息,让她在这儿待着吧!”
唐斯羡已经数不清今晚是第几次被阿姊扎心,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没什动作,恐怕今晚就要在这儿睡晚。
伸手抓住秦浈手,她道:“阿姊,咱们起睡觉呀!”
听听,这是什虎狼之词?!
秦浈确定这人是真醉,——即使意识清醒,但心醉。
将她身子掰正,秦浈道:“待会熬点醒酒药,你现在不吐,待会儿就要吐。”
唐斯羡:“……”
狠还是秦浈狠!
她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秦浈,嘟哝道:“可不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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