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多久,当郁青从漫长不休肌肤相亲里终于能够稍稍找回丝神志时,他发现润生正轻轻用牙齿啃咬着自己皮肤。
不疼,只是有点儿酥麻。郁青忍不住微笑。他伸出无力手指,轻轻摩挲下润生脸。
润生迷恋地蹭蹭他手,喃喃道:“豆豆……”
“嗯。”郁青几乎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吻又次落下来。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寸寸向下。最后在郁青胸口停下来,含住。他小心翼翼地吮吸和舔吻那里,像头次吃糖孩子。
。郁青很乖地不吃,可心里总是馋。奶糖当时也是稀罕东西,般要过年才能见到。郁青手上那颗糖是高工太太给,他揣在兜里天都没舍得吃,结果到头来被润生给扔进泔水桶。这下润生可是捅个马蜂窝——郁青当场号啕大哭,和润生友情差点儿就此破碎。那实在是郁青童年里印象最深个生日——因为他哭得差点儿背过气去,谁哄也停不下来。最后高家老太太听见动静,把盒子里剩那把奶糖全塞给郁青,才算是把这小豆丁安抚住。
至于润生——看在美丽糖纸份儿上,润生还是在两天后得到郁青原谅。但这也很难说完全是糖纸功劳,因为两天后润生别别扭扭地上门来,手上提着很贵奶油蛋糕。“你怎哪壶不开提哪壶?”润生有几分羞恼地掐他:“那会儿不是年纪还小不懂事嘛。”
“反正你从小就不讲理。”郁青嘴上这说,脸上却灿灿地笑着:“那糖纸到现在还留着呢……”
润生看着他,目光慢慢不对劲儿起来,他喃喃道:“以后你想要什就直接说,能给你都给你……生日快乐,豆豆。”说着迫不及待地亲过来。
两个人很快纠缠着倒在床上。铺天盖地吻和喘息让人浑身都开始发烫。
郁青爱怜地抚摸着润生头发。润生头发湿漉漉,可是摸起来仍然光滑而柔软。他指尖温柔而漫无目地地
当郁青拿出那个小小秘密武器时,润生短暂地惊诧下:“从哪儿弄来?”紧接着就是狂喜:“有这个怎不早拿出来……”
“你还说!”郁青羞恼道:“犯错误……这个……这个是从妈医院那里……偷……”说完捂住眼睛:“成小偷……”
“那下回去偷……”润生毫不在意。他迫不及待地再次俯下身来,让炽热吻重新覆盖郁青。
郁青从不知道润生吻会这湿润。它们柔软地流淌过自己每寸肌肤,让自己也变得湿润和柔软起来。疼痛与喜悦终于融化并穿透柔软,像春日切植物那样开始旺盛而恣意地生长。
春风摇曳夜晚,于无人知晓处,有花儿正轮轮地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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