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白鲤答毫不犹豫,让霜月着实怔半晌。
“可是……害你那多次……当时还觉得自己聪明,可是渐渐,心里面就被负罪感填满,以为能无视……直到接到你死讯那天………………还好你还活着,还有个求原谅机会……”
霜月说着声音竟有些哽咽,白鲤却依旧平淡地答道:“你何曾害过?”
“你……你究竟有没有想起来……有次就想试试那不准出墙禁令是不是真,被抓是不
霜月刚想问何事,就被白鲤抢先说道:
“主人不可,他……他血不干净。”
霜月:……
“你就干净?”红雀觉得白鲤这话简直毫无道理。
白鲤不动声色地伸出手腕:
霜月失笑道:“您还真是直爽……霜月有些话,实在想说与表兄,不知可否……”
“这事你去问白鲤,他若愿意自然可以。”
红雀回身正看见白鲤收拾完屋子走出来,心里默默叹口气,自从自己给白鲤安这个贴身影卫职责,次活也没给他派过,偏偏白鲤就是会找活干,自从告诉白鲤心意,他更是变本加厉地连这些琐碎家务也干起来。
白鲤见红雀真在询问他意见,想想答道:
“属下也有些事想问聆月宫宫主。”
事,属下却知晓不全,只能想到这个法子让主人知晓。”
“也是……”
红雀彻底放弃若是白鲤想不起来就将自己知道讲给他听想法,白鲤说对,他人视角无论如何也无法替代个人原本记忆。
与其让白鲤知道因感情色彩而不可避免偏颇,甚至还不全面事情,让他生都困在虚假记忆中,不如不让他知道。
白鲤顿顿,极其小声地继续说道:
“主人不信可以尝尝。”
“还真不信……不行!别想再骗!”
“属下知错……”
白鲤讪讪地收回手。
红雀走后,就留白鲤与霜月二人相视无言,半晌后还是霜月先开口,怯怯地问道:“表兄……你不恨吗?”
霜月脸色又难堪几分:
“你……叫霜月便好。”
“不必。”
白鲤毫不犹豫地回绝。
红雀见两人时间都不再说话,忽然想起什插话道:“白鲤,你昨晚说做影卫暗桩都有对蛊抗性,那不能喝别人血,比如说四九?”
“而且属下当时自觉得……没有资格再去向您求别什。”
原来是这样。
“……傻。”
第二日早,霜月亲自给红雀松几坛松香酒说是做赔礼,红雀想半天才想起来,昨天自己和霜月好像是有过那点争执。
红雀见霜月弯弯绕绕,也不想再做遮掩,直接将话题引向正事:“你来是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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