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切,完全超出容汾所有理解范围。他脑子早就被酒水泡得不好,如今,也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他听不懂这个“周采”在说什,他原本就醉生梦死,没睡醒,昔日风流倜傥脑袋早就锈住。
“而你,是忠犬,本来该是忠犬。你应该守护辈子,虽然和皇帝虐恋情深辈子,可皇帝换人……但你原本就该是……”那个老头子还在胡言乱语着,“对,就是这样,只要杀那个冒牌货,杀周逊,切都能好……”
“周逊?”
容汾成为混沌脑袋,终于在那刻,突然被拨动着清醒下。
然而下刻,他突然怔住。
在那张苍老肮脏而扭曲脸上,他看出丝熟悉轮廓。
熟悉轮廓……
五王爷在那刻,突然开始发抖。
假如任何人曾如他样,注视过个人脸许久,他都会认出这样轮廓!
己头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不显得他很不堪似。他用痴醉眼神,看着五王爷道:“来找你啦!快,们去,们去百香酒楼!会让你当上皇帝……”
可他所迎接到,却是五王爷尖叫:“你是什鬼东西?”
“鬼东西,……”
“你是怎混进王府来?管家呢?管家……”
在说到管家时,容汾才想起来。
“肃王在酒楼里布杀局,没错,在回来前,就是这个时候,他要杀皇帝……秦、秦良被抓
那样轮廓,是……
周采!
那个只有五十余岁,看起来却苍老如六十有余肮脏乞丐还在胡言乱语着,他看起来仿佛是终于在长日久远折磨中疯,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好不容易回到这里来,从二十年后,回到十多年前去……这是命,这是该有!本来就该是这个世界里主角……该回去拨乱反正。去猎场,想说清楚,却被人当成疯子押下去、关在牢里,许多年,出不去,没人来见,没人听话……所有人都说是疯子,但……”
“但记得个机会!个唯,让翻身机会,然后,还会是状元,还会是学士,还会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最优雅主角,切幸运都该属于……”
“什……”
因为他荒诞不经,管家始终劝说他,他时恼怒,便用花瓶打破管家脑袋。
管家年纪原本就大,这伤下去,差点命呜呼。如今管家大约是在府里养伤。
连管家也不上心,又怎能想让其他下人也上心?
“管家?管家,……是你告诉,怎进来呀!是你告诉,可以从春深巷那里,进来……”
“不可能,怎可能告诉你……”五王爷皱着眉头,嫌恶地怒吼道,“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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