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忽然泛起热,眼睛红红。
“叔叔,……”
童青鹤目光每丝波动江绍之怎会读不懂,他沉默地摇摇头。
把握在枪上手拂开,童青鹤手心空,心口跟身上好像也跟着空空落落。
早上醒来情绪重新涌起,更甚至扩大化,他看着眼前alpha,很想很想,想得不行。
就先哄人休息。
“睡觉。”
童青鹤闭眼,本来是困,见到江绍之此刻又躺在他怀里,睡意去不复返,劲头十足。
他艰难挪挪身体,吐出口气。
又过十分钟,童青鹤转头望着江绍之:“睡不着,下午回来就睡觉。”
童青鹤声音轻轻,情绪上难得任性,契合不舍得地追问:“不可以。”
孕期人本来就比平常脆弱而敏。感,江绍之这几个月只看到童青鹤脆弱,独独刻意忽略去他敏.感。
童青鹤话简直给江绍之出个难题。
alpha面色深沉皱眉,童青鹤继续伸出爪子。
细密雨丝挲挲飘在窗外,听不到什声音,而童青鹤自动幻想出这样声音,雨水好像也落进心里,湿湿,跟江绍之身上温暖体温不同。
渐渐地,童青鹤感到股子莫名燥意。他枕在江绍之臂弯间动来动去,绕在对方身后手碰到把枪。
江绍之洗澡回来把作战服换,今天天都在军区做新兵野训,浑身雨水跟汗水,清洗之后装备都卸干净,唯独枪还没放回原处。
童青鹤摸那枪,冰冷机械带着江绍之余温,枪械每处轮廓都那坚硬,清晰地刻在手心。
这支枪是伴着江绍之多年伙伴,武器同样是他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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