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往箱子里放
衣衫、速写本、孩提时代喜欢过
标本书签，又把时渊星球模型和天文望远镜放进去。行李箱很小，很快就塞满。
时渊有点遗憾：“还有那
多东西没带走。”
“没事。”陆听寒说，“去到新地方总会有新回忆。”
“也是。”时渊抱着尾巴，“那
们养鱼和鸟怎办呢？”
“也
“噢。”时渊说，“那完蛋。”
陆听寒：？
得到音痴陆听寒夸赞，那就代表是真难听。
时渊放下口琴，又问陆听寒：“你打算什时候收东西呢？”
“收什？”
时渊没接受教授建议，又吹两分钟，等到关教授把行李箱清空，把它们竖起来关好。
关教授说：“们走吧，回研究中心。”
空箱子并不重，但对于上年纪人来讲，搬下台阶还是太勉强。时渊
手提着个箱子，教授在后头帮忙扶着，两人下楼。他们回到研究中心，把运输卡车带不走文件装箱。
“这些可都是宝贝。”教授拍着箱子说，“什钱都买不来宝贝，可不能就这样变成废纸。”
这忙活完，这天时渊回家，已经快9点。他带回口琴和盒蚕豆饼——关教授发誓，这真是他最后盒零食。
。”
“嗯。”关教授说，“很简单，你先随便吹着玩，认识下高音和低音。记得是用腹部发力。”
他又把几本谱子递给时渊：“可以慢慢研究。”
关教授继续收行李，时渊坐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冲口琴吹声。
“嘟——”
“家里东西呀，们很快也要去主城吧。”
陆听寒：“没打算收，这些都不重要。”
“那怎行！”时渊说，“这里不是你以前家吗，有那多东西，还是带点走吧。”
陆听寒本想说真不用，话都到嘴边，看着时渊眼神，还是答应：“好。”
家里有个空行李箱。陆听寒收东西时候，时渊就坐在沙发上吹口琴。
过半小时，陆听寒也到家。
他推开门，就听见断断续续口琴声。客厅灯亮着，时渊盘着尾巴坐在沙发上，拿着口琴吹。
陆听寒坐在他身边，边拿起桌上蚕豆饼吃，边听完他吹段，问：“从哪里找来口琴？”
“关教授给。”时渊回答，“刚开始学，你觉得好听吗？”
暖黄灯光下，陆听寒眉目挺柔软：“挺好听。”
很独特音调响起。同个孔位，呼气出气音调还不同。
他玩好会儿，直到教授终于忍不住说：“时渊，要不你还是回家吹着玩吧。”
时渊问：“很难听吗？”
关教授委婉道：“只能说，还有非常大进步空间。”
那就是很难听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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