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渊坐起身，在晨光中发
半分钟
呆。
他问陆听寒：“
口琴吹得怎
样？”
陆听
“嗯，家里没有这个型号数据线。”陆听寒说，“只能去主城再看看。”
时渊把手机放回去。
晚上
直到临睡前，时渊都在玩口琴。
之前练习小提琴时他学会点乐理知识，现在照着乐谱吹。
陆听寒靠着床头看书，听着口琴声断断续续、仿佛个人就要咽气，发出怪异哀嚎。
“原来是这样。”
陆听寒：“在看来，他们从没真喜欢过对方。母亲从始至终就是想生个孩子，刚好陆准基因不错，陆准就更像是……随便玩玩，从谈恋爱开始，他没有几天待在风阳城，也没打算要孩子。”他笑笑，“不过都是过去事，也不在乎。”
时渊：“真不在乎吗？”
陆听寒说：“时渊，不关心其他人感情史，即使那是爸妈。”
“好吧。”时渊说。
带去主城吧。”
“带过去吗？”
“嗯。”
上将总是有点小小特权。
时渊把陆听寒收东西都看遍，确保没有重要东西遗漏。
听着听着，没声。
他侧头看，时渊趴在被子上不动弹，尾巴都蔫蔫。
陆听寒问：“这是怎？”
“……吹气吹得太多。”时渊闷声说，“有点头晕。”
他趴会儿，又爬起来吹口琴。这回乐谱刚吹半，他脑袋歪，彻底陷入柔软枕头中，在半秒钟之内入睡，成为史上第个吹口琴吹到睡着深渊。
陆听寒确实不是会八卦感情史人。
他又翻翻找找，在箱子角落发现个旧手机，被透明袋装着。他问：“这是什？”
手机旧，被摔过很多次，屏幕有无数划痕。
陆听寒说：“不知道是谁手机，刚在柜子里找到。”他顿下，“可能是他们吧，也有可能是哪个朋友漏在这里，到时候问下蔡叔。”
“好像没电？”
他看到那张全家福，陆准、虞轻眉和少年时期陆听寒站在起，完美家世，杰出贡献，三个彬彬有礼陌生人。
其实想来，陆准和虞轻眉性格相差很大：个不拘小节，行事随意，敢带孩子去城外玩，还塞钱给孩子买黄色杂志；个严谨理智，责任感强，生孩子纯粹为给联盟贡献多个人口。怎看，他们都像是会天天吵架两口子。
好在他们足够忙，住得远，吵不起来。
时渊问：“他们是怎认识呢？”
“不知道。”陆听寒回答，“他们没和提过。”他回想下，“苏老师偶然和讲过，他俩是在实验室认识，大概是陆准去转交数据、在研究中心开会时候，遇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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