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脑回路山路十八弯,打喷嚏换个方向,叫你看见都得在旁边闷头想半天,为什今天方向跟平时不样。”
江封都听笑,“你这说也太夸张。”
“点都不夸张,”楚尘远甩干手,推搡着江封,“滚滚滚,别站这碍眼,回屋吃你药去。”
“吃完药老实看书,手都那样就别写作业,回头跟老师解释。还有,今天别让看见你在外面晃,翘课出去打工事回头再跟你算账。”
视野内场景再次变换。
楚尘远往百洁布上倒着洗洁精,“你这什表情,没见过帅哥洗碗?”
“其实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江封把百洁布抢过来,“行,来吧。拿筷子就洗碗,哪有干吃饭不干活。”
接着,他很轻很轻地感叹句,“毕竟也就这点用途。”
声音太轻,理论上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但也不知道楚尘远耳朵是怎长,愣是听见。
“江封,你刚刚说什,你再说遍。”
音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大。
气得边楚尘远把筷子都放下。
“吃完?”江封喝完最后口汤,伸手去拿对方碗筷,“那洗啊。”
楚尘远拍着桌子就要站起来,结果动作进行到半,突然抓住江封手。
“你这手怎回事?”
似乎是因为这次踩到手,让他尝到甜头,随后江封就目睹自己“洗菜刀时候被划伤”,“下雨天骑车掉进水沟”,“冬天在冰面上摔个大跟头”全过程。
这些意
“刚刚没说话,”江封装傻,“是你耳鸣吧。”
“听见,”楚尘远把百洁布重新抢回来,还拉着江封手在水龙头底下冲冲,“你是觉得,管你吃管你喝,就是为图你能帮干家务?你手伤,帮不上忙,就不要你?”
“没这个意思。”
“看你就是这个意思,”楚尘远哼哧哼哧刷着碗,“真以为稀罕让你干这点家务活?还不是你这小子,多给你夹块肉,你就给露出副‘不配吃肉’表情,才找点事让你干?”
“别人都说你脑子有病,之前还不认同,现在觉得你脑子就是有病。”
“哦这个啊,”江封偏头看眼,“下午上体育课让人踩脚,没事。”
“什玩意?!”楚尘远声调下子就拔高,“踩脚你跟说没事?走走走,换衣服跟去医院。”
“校医看过,说没伤到骨头,养两天就好。你要是真想帮忙,不如……”江封把碗筷堆在楚钦宇跟前,“让专心养手,你把碗洗?”
“洗就洗,”说着楚尘远把碗筷摞在起,“多稀罕让你洗碗样。”
就这样,江封怔怔地看着楚尘远真跑去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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