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强迫他羞辱他对他上刑，他本应嫌恶他厌弃他憎恨他，偏偏却总是像被下
降头
样，因为对方索吻而感到心跳加速，甚至会悄悄期待触碰他。
殷无执：“你看什
，休想。”
短暂
寂静，殷无执都怀疑他是不是真想让自己嘴对嘴喂，才听姜悟开口：“谁准你对朕不用敬语，放肆。”
原来是这个。
殷无执神色缓和，忽略那点莫名惆怅，道：“臣失礼，请陛下恕罪。”
“亲下才饶你。”
姜悟又不说话。
殷无执专注前方空旷处，逐渐转动眼珠来看姜悟，又次四目相对之后，他条件反射地避开视线，道：“明日，又是早朝时间，陛下休养这久，不可再拖。”
空灵脱俗丧批周身溢出缕缕怨气：“为何？”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帮你打掩饰，但年纪轻轻也不能病这久吧，总不能直糊弄，会被瞧出来。”殷无执顿顿，道：“你想想，如果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懒，你还能好好偷懒？”
……殷无执居然看出他犯懒。
重新瘫回床上，丧批放空会儿，才逐渐缓解不适。
殷无执跪在榻边看着他，问：“要不要再吃点什？”
如果不是吃东西，也许被晃时候就不会那难受。
丧批没有出声。
又不理人，殷无执趴在床头，下巴压在手臂上，长长睫毛掀起来，眼珠对着丧批侧脸。
你除这个手段就没别？殷无执剜他眼：“知不知道什叫自重。”
“不从，朕就命人扒你衣裳，塞床帐子里。”
“……”
殷无执脸黑像锅碳。
不是因为被威胁，他发现每次姜悟逼他做这种事时候，明明心中百个千个不愿意，可身体，却好像，很享受。
如果让所有人知道，那他定会被那些*员烦死。
不能让殷无执看出他害怕，吓回去。
“若要朕上朝也不是不可以，殷爱卿先把朕伺候好，哄高兴，朕自然就去。”
“去哪儿都抱着你，天天想怎能让你多吃点，还要吹凉送到你嘴边，别说什衣来伸手，你伸过手？”殷无执忍不住讥讽：“就差嘴对嘴喂你。”
姜悟下子盯住他。
正面看，姜悟和姚姬长得很像，其实侧面，更有些像先帝。殷无执幼年时期也在关京待过几年，依稀还记得先帝未病前模样，风流俊逸，听说其年轻时也是扬名关京美男子。
但姜悟长相显得更精致些，琉璃样易碎感，虽无生气，却格外有种空灵脱俗气质。
殷无执托腮，换个姿势，目光始终没有移动。
放空完毕姜悟偏头，正好跟他四目相对：“让你跪，跪没。”
殷无执回神，挺直腰直视前方，道：“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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