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殷无执居然听懂:“对你来说,只是东西?”
丧批感觉到疼痛:“晃开郑。”
殷无执松
殷无执立在窗前,深吸口气。
要亲是吗,又不是没亲过,亲下怎?
他疾步来到龙榻前,把将床上丧批抓起来,伸手掐住他下巴。
丧批像玩具样被他抓在手里,见状偏偏头。
那双无机眼睛里,没有半分情绪。
这家伙只听姜悟命令!
他像个机械,不管主人指令是好是坏,是安全还是危险,都只有执行而已。
殷无执飞速冲过去扶住烛台,转脸却又见他扑向侧摆件。
……简直跟殷家养战犬没有区别。
殷无执炸:“让他住手,消失。”
姜悟喊:“十六。”
个人影来到灯光下,跪地行礼。
“扒他衣裳。”
十六毫不犹豫地朝殷无执攻去。
两人身影变换,转瞬便交手十多招,殿内烛火晃动,他们打无声无息,只能听到掌风与衣料摩擦声。
……可姜悟分明不是真心喜欢他,只是单纯想玩弄他而已。
殷无执语气阴沉:“可以留在你身边,为你做事,但以后这样命令,不会再听。”
“朕说算。”姜悟道:“三个数,你不答应,朕便命人扒你衣裳。”
殷无执视若无睹。
“三。”
姜悟点都不喜欢他,可又偏偏要玩弄他。
“为什?”殷无执掐住他脸,眼眶泛红:“你为什,非要逼……对你这样。”
哇,又要哭。
真好欺负。
丧批嘴被掐成啾啾,口齿不清,但这并不妨碍他昏君发言:“郑要惹登西,木有哲不套。”
姜悟不理他。
“依你。”
准备把个青花瓷瓶摔向地面十六停下动作,安静等待着天子下步指示。
长久沉默之后,姜悟才道:“嗯。”
十六平静地把瓷瓶放回去,旋身跃出窗外,转瞬消失在夜色中。
姜悟闭上眼睛,打个哈欠,道:“叫帮手。”
殷无执身为鹰军少将,自幼长在南疆,不知道经历多少明明暗暗交锋,十六身为暗卫,光明正大跟他交手,果然难占到便宜。
所谓叫帮手,就是把屋里动静闹大,让外面护卫队发现,窝蜂地上,殷无执双拳难敌四手,必败无疑。
道暗器飞向桌上茶盏,殷无执广袖翻,直接卷住,寒声道:“你知道他在做什?若是闹到护卫面前,就因为他这荒诞要求,不怕被满朝笑话吗?”
十六恍若未闻,翻身跃向侧烛台。
他不会再对姜悟听之任之,答应留在他身边,已经是对自己最大放纵。
“二。”
君臣就应该恪守君臣本分。
“。”
绝不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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