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李瀛:“说对吗?”
李瀛:“……你说对。”
云清辞目光寒,手中团子无情地朝他砸在,再次在胸口炸开片雪白,他说:“你也觉得傻?笨,活该,是不是?”
“不是这个意思。”李瀛说:“意思是……你说,坏,你说对,你,你不傻,是,辜负你。”
他看着云清辞,半晌,云清辞像是消火气,又弯腰团把雪,“李瀛,你知道吗,本来是很欣赏你,跳楼时候,想那就这样算,也许这生本就该是为成全你帝位,接受自己愚蠢、偏执,活该落得那种下场。”
李瀛:“你觉得说对吗?”
李瀛睫毛闪动,道:“你说对。”
“那你说说是怎对?”
李瀛静静跟在他身边,云清辞又个雪团砸在他身上,道:“说啊。”
“……为自己尊严,为自己帝位,无视你,敷衍你,哄骗你,妄图抹平切是真,你说对。”
“而你李瀛,本该干干净净头也不回地离开,你哪怕是做个好皇帝呢,历史上如你般皇帝也不是没有。”
“可你错就错在,你不该回头来找。”
“你后悔什,愧疚什,你这厉害,你应该毫不犹豫地抛弃你垫脚石,江山与,孰轻孰重,你早就分清清楚楚,不是?”
李瀛吸口冷气,肺腑绞着剧痛不已:“不是,没有你说那厉害……直,都放不下你。”
云清辞停下脚步,他垂眸看向手中雪团,道:“打雪仗吗?”
云清辞满意地笑,他说:“其实你不差,阿瀛,你是个好皇帝,你知道什时候该舍弃什,你也知道如何假装切都没有发生过,你擅长粉饰切,把自己拎出去,养蛊样,让其他人自相残杀。”
他满怀夸奖地道:“也许因为们相伴十二年,也许是因为太爱你,发誓,你绝对是见过最好皇帝。你特别厉害,十三岁,在那多臣子,包括不懂事君后,还有擅长搞事母亲手下,苟活那多年,你太厉害。”
李瀛抿下惨白唇,没有答话。
“们都是太后手中牵线木偶,都是样受害者,拥有同个仇人。”云清辞团着雪,他手指洁白细致,几乎与雪融在处,他说:“可是你比聪明,你知道在那个时候,只要舍弃,把丢下,你就可以活着。”
“你直很清醒,管不,那便不管。”云清辞话像冰刀,寸寸地割过来:“可是不够聪明,同为受害者,只想着以爱换爱,满心都为你打算,从未想过抽身离去,只想着,哪怕要死,也要跟你死在起,真是个傻子,没想过,你根本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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