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张歪七扭八
脸，有些懊恼叹
口气。
“不想画画，那你想不想做点儿别？”凌君寒终于没有压抑住，迟缓说出口。
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呼吸沉
分。
“做什
？”段无心有些茫
笔尖没拿稳，在画上重重戳下，刚好落在画上人瞳孔里。
这笔倒是点得精妙，仿佛透着画纸，都能感受到那人直勾勾炙热。
凌君寒盯着他发红耳尖，轻声说：“心心，你脸被颜料弄脏。”
“啊，是吗？”段无心回过神，赶紧凑进镜头，用屏幕当镜子侧着看自己脸，“还真是，刚没注意，
去洗下。”
凌君寒贴着屏幕亲口，有些忍耐地说：“别洗，就这样，很好看。”
段无心盯着对面大方敞开肩膀，有些面红耳热，又垂着头别开视线。
他们不是第次视频，但那精壮胸膛在眼前挥之不去，像被钉在画框里，成为幅惊世名作。
如果凌君寒去画室当模特，大家定很是喜欢。
段无心抬手抹把脸，让自己保持淡定。手上颜料又沾染些在脸上，他却丝毫没有发现。
只是微微压低声音说：“干嘛解衣服，又不画裸男。”
“不会。”
他牢牢盯着认真作画人，因为时不时弯腰沾取颜料动作，白色睡袍领口敞得更开。
白皙皮肤上，嫣红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简直像是刻意勾引。
如果把那些颜料点点涂在身上，他定会敏感躲开，然后喘着气钻进他怀里。
凌君寒闭闭眼，有些恶劣念头滋生出来。
如果颜料再多些，五彩斑斓洒在身上，定很美。
他不敢把那些更恶劣念头说出来，怕吓到单纯小朋友。
于是没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用视线勾勒着他精致五官。
段无心噢声，慢吞吞又往后退点儿，看眼有些扭曲画像，扬着画笔问：“还要继续画吗……好像真不太擅长做这个。”
挺帅个人，被他画得气质全无，更像是幅抽象漫画。
“噢，你想画裸男，那脱完。”凌君寒故意曲解人意思，利落揭开上衣扣子，扔到边。
他半靠在床头上，动动长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随手扯过边被子，盖住自己有些蓬勃反应。
“你……这让怎画！”
段无心盯着那边场景，有些恼羞成怒。
这干净身体，好想弄脏它。
段无心听到那边传来渐重呼吸声，低声问：“怎不说话？你不舒服？”
凌君寒滚滚喉咙，压抑着躁动开口：“没什，房间有些热，太闷。”
他扯开两颗扣子，让凉风吹进胸膛，把那股烦躁压下去。
确是闷，想要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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