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
时候，你会用手臂勾着
肩膀收紧力气。”
“帮你做过那
多次，你应该学得很会。”
“对，就是这样，可以再放肆
点。”
每句细致描述，段无心对应地方就仿佛感受到
对方贴上来温度。
炙
“你画画那有天赋，定很会创作。”
“颜色就挑红色吧，喜欢，很衬你皮肤。”
他太坏，用奇怪癖好，下流言语，在教个纯洁小朋友如何弄脏自己。
仿佛被蛊惑，或者被诱导，段无心乖乖照做。
他咽口唾沫，左手沾点红色颜料，抹在脖颈位置，指尖下滑。
段无心揪着浴袍下摆，脸颊更红，感觉眼眸都起潮湿水汽。
他垂着头，嗫嚅道：“…不会。”
“你会，就像之前做过那样。”
凌君寒开始缓慢动作，声音像是妖魅样下蛊诱惑，“把睡袍散开，试试。”
段无心不知道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明明他只是想看看这人，然后为他画幅画当回来礼物。
然地抬起头，盯着镜头那边人。
他手臂上淡青色血管有些明显凸起，指节蜷曲着扣在床单上，有些用力攥紧，看上去像是在克制什。
柔软床单和锐利肌肉线条碰撞在起，莫名让人脸热心烫。
段无心呆呆看会儿，无端想到那双手曾经在自己身上流连，划过嘴唇，皮肤，或是喉结。
光是脑补，浑身血液就开始沸腾翻涌，连带着起身潮湿汗。
那道弯曲红线点点落在白皙皮肤上，断断续续，蔓延到深处，突然断掉。
像是场随意涂鸦，在纯白白纸上作乱，妖娆得让人着迷。
凌君寒回忆起对方柔软十指，细白皮肤，嫣红唇。
他呼吸也跟着乱分寸，引导着人，用着温柔又带着涩哑口吻。
“闭上眼，想象抱着你，在慢慢亲吻你嘴角。”
可是他身心都被那话语蛊惑，手像是被远程控制般，被迫动作。
只是往常灵活手指像是被打上钢钉，僵硬得不敢移动。
“乖，不怕，这里只有。”
凌君寒压着声音，又将语气放柔几分。
“心心真好看，如果沾颜料，就更漂亮。”
他猛然明白凌君寒欲言又止和涌动暗示，好半天才微微动动唇，“你不会是要……自己……”
更多词他说不出口，省略掉关键字，含糊不清轻哼出声。
“嗯，想跟你起，可以吗？”凌君寒手指从床单上开始缓慢移动，慢条斯理中，好像又带着急躁。
有力指节微微弯曲，扣上腰带，暗示很得很是明显。
明明是请求，但更像是长官下达命令，让人不自觉想要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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