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柱子上张三不知道什时候醒过来,听见应和声,神色惊恐地挣扎起来。
沈秋庭差点被这逻辑给气笑。
怪不得这张三死后对“小心火烛”执念这强。
烧死罪魁祸首建议被镇民们全票通过,镇长挥挥手,两个大汉提着油桶抱着柴火走向张三。
张三吓得涕泪横流,不住向两个大汉求饶,却毫无用处。
沈秋庭皱皱眉头,也跟着走过去。
镇东头已经围圈人,沈秋庭费点劲才挤到内圈,中间还挨不少镇民白眼。
空地上不知道什时候竖起根粗大柱子,上头绑着个身着粗布短打中年男子,男子头不省人事地向边歪着,不知道是死是活。
沈秋庭四下看看,见身边站着正是第天来这里时候遇到大娘,便问:“大娘,这人是犯什事儿?”
大娘手里牵着个七八岁男孩,两个人脸上都是惶恐:“祠堂烧,得把罪魁祸首也烧,神仙才不会怪罪们!”
人好歹也是起经历过不少生死,他扪心自问,并没有对不起这个师弟过,往脸大说,两个人好歹也是有青梅竹马情分在。
可白观尘却觉得他死得其所,还想着再清理次门户,谁能忍?
“小兔崽子翅膀硬,都会清理门户……”
他自言自语段时间,又觉得自己跟脑子有毛病似,纯粹自己给自己找气受,干脆站起来往镇子里走去。
两个人各走各,谁也不碍着谁最好。
哪怕明知道这是已经发生过事情,沈秋庭看会儿,还是个没忍住站出来,抢过镇长老头拐杖往地上敲敲,扬声道:“这是不是没什道理?更夫也不是
罪魁祸首?
昨天晚上祠堂大火着得蹊跷,怎还来个罪魁祸首?
“大家都静静!”柱子旁边站个须发皆白老叟,正是这镇子上镇长。他手中拐杖拄在地上敲敲,暂时安抚住闹哄哄人群,开口道,“昨天晚上事大家都知道。祠堂被烧,张三作为咱们镇上更夫居然没有发现,当然难辞其咎。为平息神仙怒火,咱们今天就把罪魁祸首烧死,大家同不同意?”
“同意!”“同意!”
下头传来应和声。
到白天,镇子就又恢复正常模样,山清水秀鸡犬相闻,活像是真正世外桃源。
沈秋庭走出去没多久,忽然见不少镇民急匆匆地往东边走。
他就近拉住个镇民,问道:“孙叔,这是出什事儿?怎大家都匆匆忙忙?”
孙叔脸色很难看,拍大腿,沉沉叹口气:“嗨呀,祠堂昨天晚上烧,咱们镇上得罪仙人!怕是要招祸!”
说完,他甩开沈秋庭手,匆匆往前赶上大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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