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广明哂笑:“那可未必。世子可是长情人呢,前些日子还见人坐着世子马车出来。”
慕景昭瞠目结舌,转回眼看柳重明:“重明,你不是吧,怎个国色天香法,都不腻烦?”
“国色天香,”廖广明轻笑,替他回答:“也许吧,没细瞧,只看还带着覆面,眉心疤明晃晃呢。”
柳重明展开扇子,漫不经心摇两下,
不管这酒叫什名堂,柳重明也只能无奈接,痛快饮下,喉中烧得火辣辣,忙找茶水压下去。
眼见慕景昭又要给他斟酒,忙拦着:“王爷饶吧,晚上赶家宴,被爹看着醉醺醺,还不得动上家法?”
宁王笑得合不拢嘴:“重明,你也有怕人啊。”
他顺手捞身旁少年过来坐在膝头,将那杯酒灌在那人口中,酒未来得及被全部吞下,从唇边溢出到脖颈,他用手指沾下,伸在少年衣襟里,趁机摸几把。
“重明,酒量不好,怎也不带个人出来,”他把怀里人往这边推:“这个你瞧得上,送你,这着挡挡酒也好。”
忍痛扯下来,塞在婴孩襁褓之中。
曾经只盼着这孩子能安稳活下去。
可现在他盼着,那样个罪孽孩子,再不要被无辜地生下来。
柳重明进门时,厢房里笑着起哄阵,带头是宁王。
也只有宁王这样百无禁忌,才会在他生辰时跟着混在起,怀王和齐王都知道自恃身份,只差人将贺礼送到侯府去。
柳重明用扇子又将人顶回去,瞟两眼:“不要,看着眼生?”
“眼生就对,刚到手没个月呢,”慕景昭几下把少年半身衣袖扯下来,给人看肩上片朱红胎记:“看见没有,天生拒霜,玩这多年,只见到这独个,稀不稀罕?”
“稀罕。”柳重明慢声应着,指尖捻着扇子,有点后悔刚刚在马车里落下风,居然轻而易举地饶那人。
“说起稀罕……”有人忽然笑道:“重明那儿不是也有个稀罕?”
“嗨,廖统领别闹,”慕景昭不屑地摆手:“都多长时间,别说摸,看也看够。”
“看说什来着,重明就没有几次不迟到,”慕景昭高喊声:“要不是他酒量不好,都怀疑他是打算骗酒喝。”
“劳诸位久等,”柳重明向众人拱拱手以示歉意,才在慕景昭旁边席位坐下,笑道:“王爷既知道酒量不好,这罚酒就免吧。”
慕景昭故意向众人问:“能不能免?”
都是平日玩在起,怎可能轻易放过,片都是“不能”、“多罚几杯”笑叫声。
“重明,今儿咱这不叫罚酒,”慕景昭从随侍手中接酒壶过去,亲自倒三杯:“这叫平步青云酒,祝你往后平步青云,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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