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炳惋惜叹道:“此地实在是太艰苦,你们太不易,会如实禀告圣上。”
“谢梅大人。”裴凛之深深作揖,“请梅大人替转告圣上,郎君命便是凛之命,定会守护郎君,若郎君不在,凛之自当追随郎君而去。”
梅炳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英武小公爷,原来他们感情已是如此之深,已
裴凛之温言相劝:“良药苦口,郎君还是喝吧。”
梅炳看着他们,也加入劝药行列:“郎君还是要爱惜身体,尽早喝药,别拖成大病。”
萧彧转过头,抓住裴凛之衣袖,眼中噙着泪:“自小身体弱,这身体时好时坏,也不知道何时就去。其实去倒无所谓,可以去地下陪母亲,就是觉得对不起凛之,他随来这穷乡僻壤,若去,留他人可怎咳咳咳——”还没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裴凛之努力配合萧彧节奏:“郎君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你定会好起来。”
梅炳说:“下官这就回崖州,让薛大人派大夫过来再替郎君瞧瞧。”
,这孤独园又恰是迎合圣意,有些人肯定会担心圣上某天心软,又把召回去,你说他们岂能容?”
裴凛之皱眉想,确如此:“那日后们想必会困难重重。”
萧彧倒是并不忧心:“没准今日梅炳误会之事恰能替们掩饰番,你说,如果他们都认为有断袖之癖,是否能对们放心不少。”
裴凛之这下耳朵都红,结结巴巴地说:“可、可这分明就是污蔑郎君清白。”
萧彧含笑看着他:“倒是怕污蔑凛之清白。”
萧彧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梅大人要走吗?恕身体欠安,不能送客。凛之替送梅大人吧,咳咳。”
裴凛之给他轻抚胸口:“你别乱动,好生休息,去送梅大人。”
梅炳说:“郎君病体要紧,不必记挂下官,裴公爷好生照料郎君,不必相送。”
梅炳终于带着人走,裴凛之送他到村口,梅炳问:“殿、郎君身体向如此吗?”
裴凛之面露沉痛之色:“正是,们刚到崖州时,便遭遇刺客暗杀,仅二人逃出生天。郎君路奔波,受惊吓过度,到此地后又深受瘴湿侵害,加之条件艰苦,医药有限,已经伤及根本。”
裴凛之抬眼看着萧彧:“只要为郎君好,什都不在乎。”
萧彧伸手抓住裴凛之手:“那便配合演好这场戏吧。”
裴凛之坚定地点头:“好。”
第二日,萧彧干脆卧床不起,端茶奉水喂饭皆是裴凛之亲手代劳,不假他人之手。
梅炳来床前问候,裴凛之正在给萧彧喂药,他将药放到自己唇边先试口,确定不烫,这才喂到萧彧嘴边,萧彧喝口便扭过头去,皱眉说:“苦,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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