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穿好,他也不敢去看裴昭珩,只低着头闷声道:“…………是想岔,会错意,殿下别怪……”
裴昭珩见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既觉得十分好笑,又忍不住升
难不成……还真都是他自作多情吗??
在联想下方才三殿下说过话、以及他所作所为,贺顾就是再傻,眼下也回过味来——
他惦记着人家屁股,人家搞不好也在惦记着他……
难怪……难怪……
原先他就纳闷,三殿下虽然性子温润仁厚、柔和中正,且也和自己喜欢他样喜欢自己,但他毕竟是皇帝亲儿子,是凤子龙孙、天之骄子,怎会肯屈居人下?
但话里意思便是,当时不是他……那什殿下吗,怎……怎如今三殿下是后悔?
这才想换个位置不成?
可……可……他之前确从未做过此想,完全没有预料到过,更是压根儿就没做好这种心理准备啊!
贺顾心里又震惊又惶然,裴昭珩却并未理解他这话言外之意,只愣愣,道:“那日你何曾有过肌肤之亲?”
他这说,贺顾顿时傻,半晌,才结结巴巴急道:“怎……怎会没有呢,分明记得……记得……”
他竟然还自感觉良好以为,自己能让人家舍身献腚……
……太尴尬。
……太羞耻。
贺顾时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今晚这样表现,三殿下肯定也猜出他是什意思吧?
贺顾面皮剧烈抽搐下,半晌,才骨碌碌地从榻上爬起来,飞快穿衣系带,沉默着句话也不说。
他脸上忽红又忽白,风云变幻,十分精彩,裴昭珩虽看不清楚,却也能从贺顾这急得差点咬掉舌头语气里听出不对来,他并不傻,只顿片刻,再想到方才贺顾那句没头没脑、莫名其妙“也想要你快活”是什意思,这个“也”字,真是十分意味深长,裴昭珩立刻就明白——
他险些没忍住,被子环逗得笑出声来,还好多年来好涵养已然刻进骨髓,这才好容易将将憋住,只是声音里笑意却无法掩饰,道:“子环不会是以为……”
顿顿,才解释道:“七夕宫宴时,母后尚不知晓身份,以为你二人成婚,与寻常夫妻并无不同,是以赐下壶助兴酒,叫兰姨收着,只是那日下人时不察,将其当作普通藏酒端上桌来,子环又喝杯,此酒效用甚为猛烈,若是憋着不纾解,恐会伤及你身体,便……”
后面没再说下去,贺顾却也听明白。
他呆呆望着夜色里三殿下看着他眼睛,三殿下眼神有无奈、有哭笑不得、还有几分近乎纵容宠溺,反正只没有贺顾原先以为会有羞赧、欲拒还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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