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最后天,这日庆典晚上,斋儿也得松快,三王爷许他不必守在身旁当差,可自去与这次弓马大会随行宫人们同小歇片刻、喝点小酒。
斋儿年纪毕竟还小,也不像他师父王忠禄样老练、难免有些贪杯,不小心就多喝几杯,有几分上头,微醺之下回去路上舌头都仿佛打结,脸上也忍不住挂着傻笑。
如斋儿这样小内官,自然也有自己休憩帐子,只不过他们这样随行宫人,都睡是大通铺,八九个人帐,帐子都在扎营地边缘,离恪王王帐也有段距离。
只是今日斋儿喝高,时竟也不记得要回哪儿去,只糊里糊涂、就习惯成自然往三王爷王帐方向去,谁知这去,刚到帐门前,便撞上才从三王爷帐中掀帘子、脚步匆匆出来贺侯爷。
斋儿此刻脑子糊涂,嘴巴更是没个把门儿,见贺侯爷脚步匆忙、形容狼狈,衣襟微开,脸颊通红,嘴角还带着几分可疑水渍,竟也没往什歪处想,还只以为他是来找恪王殿下喝酒。
起三分怜爱,抬手揉揉他耳垂,温声笑道:“无妨,怎会生你气?”
裴昭珩也知道,闹这出,子环受打击可能有点大,多半得需要点时间缓缓,其实裴昭珩自己倒不很介意这个,只要子环愿意,让他来也无甚不可,只是贺顾这副模样,多半是已经没什兴致。
还是改日等子环好,再和他说吧。
只是想到回京后,子环怕是没多久就要离京,到时候他个人在北地,也不知道会不会好生照顾自己,裴昭珩心中担心他,之前那个打算,便也更加笃定几分。
贺顾愣愣,道:“你……你不生气吗?”
不过看侯爷这脸色,也喝够高,毕竟贺侯爷酒量好,那是人人都知道,能把他都喝得这样面红耳赤,可见他们三王爷,也是深藏不露嗬!
只是斋儿这般和贺顾撞上,脑子里想和嘴上说也没对上
裴昭珩手里把玩着他耳垂和散发,温声道:“有何好生气?”
贺顾咽口唾沫,道:“……惦记殿下屁股……”
纵使裴昭珩好涵养,这次却也终于破功,听这话被贺顾逗得连连轻笑,贺顾见状,更加臊得慌,脸憋得通红,想起来刚才他四处逗弄、折腾人家,他也察觉到殿下有反应,眼下他要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似乎也不大地道,咽口唾沫,好容易才硬着头皮小声道:“你别笑……帮你还不成吗?”
裴昭珩愣,很快明白贺顾意思,喉结微微动动,道:“……子环打算怎帮?”
贺顾心里斗争半天,本着你来往,有借有还道义,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道:“就像殿下那天……帮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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