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样清楚,看来诚弟是已然把他老底抖搂个干净,点也没替他遮掩。
言老将军进门来,言老夫人立刻上前掺住他,贺顾讪讪道:“天气冷,外祖父腿脚不好,怎还出来?有什事叫下人传个话,孙儿自然就往您院子里去……”
言老将军沉声道:“你不要扯东扯西,外祖父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诚儿说,是不是都是真?”
贺顾沉默会,道:“……算是吧。”
言老将军呼吸急促几分,喃喃道:“果真如此……御史台连参十道奏疏……便是先帝在时处置反臣,都没有这样大声势,你还说不是大事……你究竟做什,怎御史台这些言官,就偏要和你过不去?”
又忽然想起什,缩紧眉头拉着贺顾手道:“对,听诚儿说,这些日子御史台言官连上十来道奏疏弹劾你,顾儿,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贺顾怔,道:“这事您老也知道啊……”
言老夫人道:“你什也不同与你外祖父说,如今定野个人在承河,们老两口是管不着,你这在京城,有个什风吹草动,也要瞒着与你外祖父……”
“罢罢罢……也怪当初,是没照顾好若儿……若儿去,只给外祖母留下你这个念想,若是你也有个什三长两短……”
贺顾听得阵头大,连忙打断告饶:“没有事,没有事!不敢瞒着二老,只是这不是人在江洛?也不好和外祖父外祖母说道不是?不过是几个找惯茬言官唧唧歪歪罢,莫说是参个十多道奏疏,就算参他百来道,也参不掉半块肉,外祖母大可不必为此忧心。”
贺顾道:“这事确来蹊跷,只是回京前,王爷也和说,无大过,又没什错处可寻,就算是非要盖个莫须有罪责,也得有缘由不是?如今朝野上下又无人和有什仇怨,想来只是这些言官近些年来找不到人弹劾,外祖父也知道他们向最爱没事找茬,恰巧盯上而已,无妨,明日便去见过陛下解释清楚,届时自会分晓,外祖父不必太过担忧。”
言老将军沉默会,道:“顾儿……你说,外祖父都明白,也知道,如今王爷监理朝政,就算言官参你,王爷不表态,他们也确没法子拿
言老夫人道:“果真?”
贺顾正要答话,院子外头却又传来言老将军声音。
“不必瞒着和你外祖母,诚儿什都与们说,此次御史台参你,恐怕不是小事吧?折子都递到陛下宫中,若真是小事,陛下病着,怎会轻易召你回京?”
贺顾转身,果然见到外祖父言老将军拄着个拐杖,身后跟着几个长随,正站在小院门前。
他心里不由得咯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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