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灼不行,到那种地方他肯定受不。
容灼并不知他这些心思,只听他说将来没能坐上那个位置,便以为他是在担心什,忙道:“太子都到这步,还能有什万?”
虽然这世他们经历很多事情都变,太子比原书里早年多就被皇帝厌弃,但切却还在正轨上,容灼觉得于景渡做皇帝是迟早事情。但话虽这说,如今他待对方心思到底不同以往,听于景渡说这个万,他多少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会很小心,绝不会冒险让你担心。”于景渡道。
容灼耳尖红,嘴上却不饶人,
“又不会管你。”容灼别开视线道。
“可想听你。”于景渡说着轻轻扯下容灼衣袖。
两人如今骑在马上呢,于景渡这拉拉扯扯属实很引人注目。但因着黎锋安排,跟在于景渡和容灼前后都是他们自己人,所以于景渡丝毫没打算避讳。
容灼并不知他这些安排,被他拉扯顿时紧张不已,生怕被人看出来什。
于景渡不敢使劲儿逗他,收敛不少,路上都老老实实。
笑意,主动解释道:“想问为什不给郭振邦划个X是吧?”
他说着故意顿顿,“等出私兵营再划,否则当着杜兴他们面这做,有点太不尊重人。”
实际上,于景渡这做还有点别心思。
他这趟出来办差,事情做得还算漂亮,但他并不想让皇帝挑不出错来。
朝张平和郭振邦动私刑,就是他故意留出错处,好等着人来抓。
直到两人回到住处之后,他才朝容灼解释。
“从前在戍北军中习惯。”于景渡道,“在军中立足并不是那容易事情,你得时不时让人看到你锋利才行,而且也希望私兵营这帮人能先记住,万将来……”
容灼闻言怔,“将来什?”
“放心,可没有太子那样心思。”于景渡道:“说是万将来没能坐上那个位置,多半还是要被放出京带个兵什。北江虽好,但太冷,不比豫州这清闲。”
他倒是不怕冷,在北江待辈子也无妨。
待两人被带到京城时,满朝文武都能看到他们那张脸,届时得知是于景渡所为,定然要说几句不好听,保不齐还要上几道折子参宴王殿下不尊法度,滥用私刑。
皇帝这人护犊子,没人挑错时候他自己会挑,旦旁人开始挑理,他反倒会向着于景渡。
“你为什要亲自动手?”容灼问他。
于景渡闻言目光滞,朝他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他这话问得太理所当然,像是默认容灼可以做主他事情似,语气像极惧内人在征求另半意见,容灼听之后便忍不住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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