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个接受过现代教育人,没办法去拿现代人思维去要求古代人。
他没有好为人师习惯,也不妄想能改变对方思维。
只是这话他听还是没来由心里堵得慌。
因为他清楚,有这种想法人绝不仅仅是段承举。
容父,皇帝,甚至……
“侄儿,你莫要怪做叔叔多嘴问句。”段承举喝几杯之后,便忍不住拿出做长辈姿态来,“你与祁护卫事情,你爹可知晓?”
容灼闻言怔,忙道:“们……没有什事情。”
“哦?”段承举笑道:“在面前你不必藏着掖着,又不是你爹,不会干涉你事情,只是随口问罢。”
容灼原本并不是没有想过两人面对问题,只是他如今刚和于景渡确定心意,满打满算连热恋期都还没到呢,他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就算要面临现实,也得等他们回京之后再说。
但段承举这问,他不想也得想。
“没担心你!”
“嗯,你没担心。”于景渡顺着他话道。
容灼被他这副脸纵容样子惹得气都生不起来,只能不理他。
段承举听说他们事情做得很顺利,当晚让人摆桌酒菜庆祝。
于景渡倒也给面子,席间竟还陪着众人喝不少酒。
容灼不愿意再想下去,只能沉着脸喝起闷酒。
“不高兴?”晚饭后,容灼坐在暖阁里发呆,于景渡走到他身后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他。
容灼身体僵,有些不大自在,他和于景渡刚确立关系不久,还没能适应这种太过亲昵举动。
但于景渡这副自然而然态度,很快感染他,他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要不要跟聊聊这件事情?”于景渡问
因为于景渡就坐在他身边呢,就算他不接茬,这话对方必然也会琢磨。
“堂叔是有什建议给侄儿吗?”容灼问他。
“堂叔走南闯北,见过人多,见过事儿也多。”段承举道:“依着看,你爹倒不是迂腐之人,未必就会棒打鸳鸯。左右你们只要懂得分寸,别将事情闹得太大,将来也别耽误他抱孙子,旁事情还不是你想如何便如何?”
容灼听这话,顿时便沉下脸来。
但他不想多费口舌去和对方分辩什。
这次事情说起来段承举也算帮不小忙,于景渡还是挺承这个情。尤其是假借着随行名义,让他路上和容灼有更多相处机会,若非如此对方说不定还不会这快看清自己内心。
单是为此事,于景渡也不会亏待段承举。
只是如今对方尚不知他和容灼真实身份,所以他不想将话摊开说。
切等回京之后再说也不迟。
容灼今日也难得放松回,再加上席间并没有外人,所以也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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