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渡接连几日没见着人,路上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想法,可他进屋之后,却见容灼趴在书案上睡着,手里还捏着支墨迹未干笔。
他自和容灼相识之后,还没见对方这“用功”过,有些好奇,于是凑到书案边看眼。
“说容小公子早起来去段府,直到接近午时才出来。”黎锋道:“后来容小公子和段峥起去江月斋,见趟宋明安和苏昀,四人起用午饭,然后又去茶楼,直到黄昏时才散。”
于景渡:……
听起来生活还挺丰富。
“他现在去哪儿?”于景渡问。
“去宅子里。”黎锋忙道。
谁知容灼竟连续两晚都没露面,这可把他急坏。
开始,于景渡还说服自己,八成是容庆淮又拘着人不让出来吧。
但后来他越想越不对劲。
容灼明明已经知道他要上前线,按理说应该珍惜现在他留在京城每天才对啊?怎竟然比从前更疏远呢?
难道是不高兴?
发这大火,小心翼翼上前将那几页纸收好,生怕容庆淮激动给他撕。
“要不到时候您上个折子让他别去。”容灼道:“哎呀,忘您已经不在朝中任职,没法上折子。”
容庆淮闻言险些被容灼气笑,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心道宴王爱去不去,关他什事儿?他就多余为这个小兔崽子操这份心。
“你接下来怎办?”容庆淮问。
“先把这个拿给舅舅看看,若是他觉得靠谱,再去细化。”容灼道:“首先得确认如今边军补给中有什药材,缺又是什,缺多少。然后想法子找个门路去找朝廷人谈,谈成之后再琢磨怎制药怎运输。”
于景渡闻言终于松口气,将手里文书扔,“本王出去趟。”
“殿下,天还没黑透呢。”黎锋提醒道。
于景渡深吸口气,只能暂时将心底烦躁压下。
当晚,夜深之后于景渡才匆匆去宅子里。
他到宅子时候,发觉容灼屋里灯还亮着,大概是在等他。
于景渡回忆下那天晚上经过,发觉容灼似乎真有点不大高兴。
看来是跟他置气呢,气他非要抛下自己去前线。
于景渡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原因,因此整日都有些坐立不安。
“殿下。”黎锋朝于景渡道:“今日派去容小公子身边探子回消息。”
“怎说?”于景渡问。
容庆淮无奈叹口气,他想问是,宴王去边关容灼怎办?
但容灼显然没领会他意思,不过话已至此,他也明白对方打算。
人家宴王人还没走呢,这小子心已经飞。
另边。
于景渡白天忙活整日,就为晚上能跑去宅子里和容灼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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