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灰衣大夫眉眼和乌笑笑实在太像,刚才因为担心蒋梧阙封禹就没细想,如今见她直接点出来蒋梧阙身上问题,他这才想起来乌笑笑母亲。
蒋梧阙曾经问过乌笑笑是不是随他母亲姓乌,乌笑笑说他跟爹爹姓,后来跟封禹聊天时他才笑着说道:“和母亲都跟爹爹姓乌,们家三口个姓。”
“笑笑?”乌神医听封禹提起儿子名字,这才重新转身看向他,皱眉问道:“你是如何认识他?”
没等封禹回答,乌神医就然哦声,“怪不得。这人服毒正是笑笑身上那本医书上,说为何这熟悉。”因为正是她写出来。
“既然你们认识笑笑,那咱们也是有缘分。”乌神医放下药箱,问封禹,“你告诉笑笑在哪儿,帮你给她解毒。”
坐在床边,抬手握住蒋梧阙缩回去手腕。
“封禹。”刚才身心防备蒋梧阙却是放任他动作,眼睛紧闭眉头不舒服皱着,滚烫额头蹭着脑袋下枕头,近乎呢喃似得轻轻唤他,语气黏腻让人听不下去。
灰衣大夫摇头笑,明白过来这两人是妻夫关系,现在妻主正无意识跟夫郎撒娇呢,不由感叹道:“年轻真好。”
封禹手握着蒋梧阙手腕,大夫这才能把手指搭在她脉上。
本来以为只是普通发烧把人烧糊涂,可这脉相却不对劲很。灰衣大夫眉头紧皱,眼睛看向封禹,神色严肃问道:“她事前可是服用不该用东西,导致现在双腿沉积毒素无法行走?”
封禹眼睛微亮,激动心跳加快,忍不住追问句,“这毒当真能解?”
乌神医自信笑,重新伸手把蒋梧阙脉,“这药霸道,可并非无解。她以后若是按新药方吃药,不出半年毒素全解行动无异。”
“跟乌笑笑四年前相识,见他无处可去就将人带回军营,如今他正在那里做个军医,过很好。”封禹看眼蒋梧阙,眼底满是心疼,“她是逼不得已才用这毒,直都按着您医书上法子吃药,可惜效果太
封禹眼神微冷,十五更是把手轻轻搭在大夫肩上,动作威胁意味十足,口中语气却是好奇问道:“你是怎知道?”
灰衣大夫不耐烦挥开十五手,“是个大夫,通过把脉知道。”
“你们要是不乐意跟说实话,那她这病也没法治,”灰衣大夫抬手将打开药箱合上,作势就往肩上背,“就让她这熬着,等将来毒解完,她这身体也就毁差不多。”
十五忙抬手拉住大夫胳膊,眼神犹豫不决,询问似得看向封禹。
封禹眼睛盯着灰衣大夫背影,越看越觉得她刚才眉眼和个人很像。他眉头微皱,猛想起来那人是谁,出声问道:“您可认识乌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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