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名唤红袖,抱胸斜站着,轻蔑语气中听不出丝毫对阿阮这个主君尊敬。
红袖和同被送到魏府添香是被人精心调.教过,光从名字就能听出来是用来做什。两人上到琴棋书画诗词歌舞,下到房中之事各种姿势,均是样样精通。
他俩本是淮国公手下之人为讨好她,特意调.教好送到国公府给淮国公做侍。
奈何淮国公夫郎管紧,她虽然看着两人眼馋很,急.色到搓手掌,却也不敢留下来,正巧这时候需要给魏悯送礼,她就干脆眼不见心不馋,咬牙跺脚就将两人送过来。
不是人人都说魏悯不沾腥?如今这两个尤.物天天在面前晃悠,看她能装多久君子。
这事传出去之后,后院里嘴碎下人就七嘴八舌聊起来。
“听说没有,昨个大人是自己睡外间。”
“真假?”
“可不是真,早上送水进去时正好看见大人在叠被。”
“悄悄跟你说,大人跟主君分床好几日。”
吧。”她睡外间就是。
小侍应声,去后院让下人抬冰盆进来。
魏悯同时还让人准备盆温水,等下人把冰放里屋之后,将门关上,浸湿毛巾给阿阮简单擦遍身子。
阿阮担忧下午,晚上睡就有些沉,只要魏悯动作不大,他就微微皱眉配合她摆布。
擦去身上汗水,再换件干燥柔软舒适轻薄中衣,阿阮眉头立马松开,满足蹭蹭枕头,老老实实躺好,睡香甜。
红袖和添香来魏府时,还以为能做个侧侍伺候魏悯呢,谁成想被领到后院
“大人不是很疼主君,怎突然就闹分床?”
“这主子事谁知道呢,表面再恩爱抵得过晚上睡张床吗?大人才二十来岁,正是那个时候,夜夜跟主君分床,还看不出问题?”
“什问题?”
“又不是主子怎知道?许是因为主君生不出孩子呗,两人都成亲六年,至今还没有孩子,感情好有什用?大人需要子嗣传宗接代,将来这家产也需要有人继承。”
说“头头是道”,自以为猜到魏悯心思这位不是旁人,正是淮国公送来美人中个。
魏悯坐在床沿看他会儿,这才起身出去,抱着从柜子里翻出来薄被,自己睡在没有冰外间软榻上。
早上阿阮醒来时候,魏悯已经起,薄被叠好放回原处,丝毫没被他发现有什不妥。
之后连几天,魏悯都是如此,趁着阿阮睡着后,让人把冰送进来,自己拿着薄被睡外间。
魏悯每日早上起来时,习惯喝杯温水,尤其是这几日喉咙干,醒来后更是口渴很。
下人每次送水进来,都能看到魏悯在叠软榻上薄被,并未与主君同床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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