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逸手攥成拳,从江怀楚被关进大牢起,他就和萧昀不共戴天,眼下他更是当着自己面侮辱他和江怀楚。
江怀楚怕江怀逸做出不理智举动,眼疾手快地按住江怀逸拳头,这种时候,心头竟觉得有些好笑无奈。
他凭什让萧昀相信自己?
萧昀是个皇帝,连他身边人都随时随地可能害他,难以信任,更别说是自己个敌国人。
他也确居心叵测。
江怀楚笑声,放下搭在肚子上手,就要大大方方掀帘,江怀逸却按住他手,自己先步掀帘。
萧昀看到江怀逸那张和梦里如出辙脸,脸色骤然阴沉下来,攥着缰绳手发紧,皮笑肉不笑道:“哦,你也在啊,难怪心肝儿这着急走呢。”
江怀逸怒道:“你……”
萧昀压根不搭理江怀逸:“心肝儿什时候又跟指挥使关系这好,他都为你做到这地步,朕居然又不知道,也是,朕不知道可多去,江怀逸就不吃醋?”
萧昀懒洋洋笑道:“也是,自己心上人在朕榻上,日日夜夜被朕操得神魂颠倒,他要醋早就醋死。”
下骏马背上俊美无俦玄衣男子。
萧昀纵马疾行路,黑金色发带上随风飞扬,难得有几分少年郎意气风流,眉宇间却更多是个追杀敌首将军冷酷心狠,以及个皇帝不可侵犯威严和高高在上,没有丝情郎爱恋不舍。
江怀楚脸色微白,深吸口气,前所未有平静。
该来总会来。
他摸摸肚子。
怎解释?从何解释起?
这个多月,他是对萧昀心意,从未有过加害念头,可有意义?怎证明?
说出去只不过是自取其辱,倒
江怀逸愣愣,慢拍反应过来他什意思,脸色铁青:“你嘴巴放干净点!”
江怀楚脸色阵红阵白。
“怎?朕说哪句话有假?难道不是吗?”
萧昀啧两声:“心肝儿心心念念可都是你,不怕被朕发现,也要维护你呢,估计和朕你侬侬时候,想也是你吧,怎就没叫朕叫成你呢?”
“好对苦命鸳鸯啊,朕可是不知不觉做恶人呢,”萧昀漫不经心道,“心肝儿眼光实在不太好啊,挑个窝囊废。”
世事难料,帘子外那个,是它另个父亲。
两日前爱语亲昵,两日后形同陌路。
满心地对不起它,让它在这个时候怀上,遭那多罪,还要看到这刀剑相向场面。
几息功夫,几匹骏马已经从四面八方冲来,将江怀逸行人团团围住,南鄀亲信和弥罗护送之人拔刀,面色凶狠,俨然是孤注掷意思,气氛时剑拔弩张。
萧昀在白马背上懒散笑,唇角含着丝讥讽:“心肝儿不下来见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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