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时没顾上他情绪,种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
“不对,这是他出师不利!”
“这什戏剧化情节。”
“家元君不起!”
楚倾壁闷头抠死结边听到她脑海中连串揶揄,原本滋生三分紧张淡去,化作股被调侃后无地自容。
“哎嘛,圆房当晚解扣解大半夜,以后也算见过大世面人!”
“姜糖!姜糖回来!让抱抱!”
“……”
楚倾抿抿唇,好笑地觉得她反应好似也不必反应这大?
于是在虞锦尴尬到脚趾蜷缩时,他主动伸手,摸向她系带。
虞锦打个战栗,打得浑身又酥又麻。她讷讷地看着他,边沉醉与他温柔样子,边在心里想:你还能主动,看不出来啊!
虞锦拍大腿:“不要紧,你没经验,有啊!”那叫个豪情万丈。
话音未落,楚倾脸腾地红。
——他想说并不是这个!
话音落下,虞锦自己也脸红。
——她这是说句什鬼话!
”他道。
其实他在想,侍寝都有什规矩来着?
在他们成婚之前,尚寝局专程到家里讲过遍,也不多,大概三四条样子。但经年累月用不上,现在他不太想得起来。
早知道刚才该问问尚寝局。
楚倾神情微凝,踌躇会儿,缓缓抬眸,目光落在虞锦面上。
“咦咦咦怎看起来比刚才更紧?还解得开吗!!!”
虞锦盯半晌,诚恳提议:“要不剪吧。”
楚倾抬头看她,她立刻转身,下床去找剪刀。
咔嚓声,系带剪断,虞锦将剪刀往桌上放,小跑回床上。
她中衣松散开,露出里面抹胸。香肩与锁骨半露,楚倾喉咙里有些发紧。
楚倾听得眉心跳,从容不迫将她系带抽开。又过两秒,她发觉他手僵在系带处。
“?”她从那股震惊里回过劲儿来,侧首低头看系带,“怎?”
定睛之间,楚倾也正垂首凑近:“好像抽成死结。”他瓮声瓮气。
虞锦:“……”
“这是出师不利吧……”
两个脸红到耳根人就这大眼对小眼地僵硬对坐着,僵硬得好似被美杜莎狠狠瞪过。
半晌,楚倾迟疑着、迟钝着,探下她在想什。
“啊啊啊啊刚才说啥!”
“这张嘴是欠抽吧!”
“现在溜走还来得及吗!”
要不……问问她?
下刹又兀自摇头——没办法问。
虞锦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将他神色尽收眼底,不由发笑:“你怎啦?”
“咳……”他又咳声,电光火石间措辞已在脑中翻几个来回,终是委婉开口,“陛下,臣从前……不曾有过经验,若有不周到地方,陛下恕罪。”
嗨,就这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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