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这样腥风血雨其实常有。闹得最厉害她给楚枚赐婚那会儿,因为楚枚实实在在地行刺过,不论楚家有罪与否,她这样将旧账笔勾销不免有朝臣难以接受。
但在她看来,既然已经迈出平反这步,事情就定要办彻底。
况且事有因果,若没有之前冤情,楚枚哪里会行刺。
所以重修宅子事她同样会坚持到底,不仅要嘱咐工部好好办还要让暗营去盯着,免得藏在暗处人不甘心,再借着修宅
楚倾额上跳着青筋,低眉顺眼颔首:“可陛下说自己有经验。”
她也是刚知道,数年前经验,不管用啊呜呜呜呜呜!
她生疏!
楚倾薄唇紧抿,沉默会儿,又道:“陛下恕罪,日后或许还是……”
没说完,她忽而挪近,靠近他怀里。
然后她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方才说“没经验”或许是指这些?
尚寝局教他规矩他不记得。
不记得好啊!这种事要什规矩!
心底痛快地声笑,她伸臂搂住他后背:“楚倾,让生个嫡女。”
他正俯首吻她,脸埋在她发间,含含糊糊地应声“嗯”。
情让她格外小心地凑到他系带旁边,十分谨慎地给他解开,解完边解另边。
——很好!没成死结!完美!
松气之后,目光挪,她目光不经意地触到他胸膛与腰腹。
微不可寻,她轻轻抽口凉气。
她从前只知他身姿挺拔俊逸,华贵冠服穿在他身上随便哪个角度都好看,谁知他竟还有腰肌腹肌?
想说日后还是让她找别人去?门儿都没有!
虞锦在他怀里深吸气,声音委委屈屈:“日后们慢慢来。”
楚倾噤声,时情绪莫辨。
她摸过他胳膊抱住:“早点睡,明天还要上朝。”
明天早朝,她必定要面对场腥风血雨,因为她刚今日刚准工部给楚家重修宅子奏章。
……
半个时辰后,大应女帝面朝大应元君,抱着被子哭唧唧。
这种事没经验,真有点痛苦……
他脸色也很难看,跟她面对面躺着,视线紧盯在她脸上,眼睛都不眨下。
虞锦声音哽咽着,适当埋怨下:“你也太没经验……”
心底升腾欲|望顿时呼啸起来,压过切情绪,她蓦地吻在他颈间,他忙将她抱住。
唇舌纠缠下,气氛渐渐变得热烈,两个人不知何时已自然而然地躺下来,兴至深处,他蓦地翻身,将她箍在身下。
“?!”虞锦惊瞬,心里直呼声卧槽。
从前吧……都是她在上。
大应朝本就是女子为尊,她又是皇帝,把她搁在底下事更没人敢干。楚倾在她面前又至今还有几分或多或少忐忑,她可真没想到他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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