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什办法呢?偏偏方岷是个爱听dirtytalk。有些词汇实在说不出口,他就在耳边轻轻啮咬,手上还极尽挑逗,听不到想听就不给。实在是坏得很。
“施老师,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可以用英语。”
谁能想到,这个最讨厌背单词人,会对用英语说荤话有着近乎癖好执念。
只能在情.潮里次又次撕下脸皮,不知羞耻地讲那些话,然后换来轮更激烈讨要。
方岷不知疲倦,动作近乎蛮横,任由汗滴到脊背和颈窝。
烟。可是最近压力好大啊,们组所有人都在熬大夜。不抽烟话熬不过去。”
他没睡醒时,就喜欢发出这种咕噜咕噜气泡音,哪里还有心思指责他,只能把手臂圈圈收紧。
好想劝他享受生活。但们对自己定位本来就是不样,要得过且过,他要名利双收。他路,本来就比般人更难走吧。
那就让他飞入天地,给他留个温暖地方栖息。
翅膀硬鸟儿,连做.爱都有底气。简直要被折腾得至少半天下不来床。
就让男孩宣泄也好。他太累。
年轻人体力远远胜过,方岷为保持体格,每天饭后会抽时间健身。男孩渐渐让不敢称之为男孩,长成筋肉匀称、身材健美模样。
知道方岷压力很大,而几乎帮不他忙。只能说服自己放下那层薄薄脸皮,在床上尽力迎合他奇奇怪怪花样。
比起现在他,十八岁方岷简直就是天使,温柔、缱绻,每个动作都极轻极轻。
可才知道,原来这个天使翅膀下,藏着再直白不过欲念。
在们异地这些年里,做.爱次数远远超过见面次数。虽然频率也不高,但竟然学会许多荤话和姿势。这要是放在以前,大概会羞愧到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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